“这!太过分了吧!当着全军打军棍?”看到闫甜甜转身离开以后,闫腾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他看着其他三个人,眼里都是不服气。
“陈昕,你说!她这么做合适吗?大家谁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去?”闫云也觉得闫甜甜这么做有些过分了,于是开始附和闫腾的话。
“我说?我觉得挺合适的!打死你们四个都合适!”陈昕笑眯眯的看着准备挨打,心里却满是不服气的人,回答却是带着一丝杀气。
“陈昕!你还是不是兄弟!”闫飞觉得陈昕这样说他们,有些太过分了,于是冲着他吼道。
“你们四个?说句实话,今天我要是不在营里,今天我要是没有带兵去救援。你们四个一定会被陈庆之大帅砍头,挂在营外示众!把这四个家伙绑起来!”陈昕依旧是笑眯眯的冲着四个人,说着像寒冰一样冰寒的话。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闫思雨听出了问题,赶忙制止了其他三个人,追问道。
“你们知道吗?闫洛生今天带着一百多人,围着少帅和他的亲兵下了死手!”陈昕的笑眯眯的表情逐渐的带出了一种冰寒刺骨的味道。
“二家主对甜甜下了死手?不、不可能吧?”闫思雨突然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冷,话说的都有些结巴了。
“怎么可能!”刚刚被反绑双手的闫腾也一边跳,一边急赤白脸的叫了起来。
“不可能?当时少帅带着的亲兵人少不敌,退到了闫家大牢隔着大门据守!闫洛生带着的护卫,居然开始放火烧大牢了!要不是我去的及时,各位你们想过后果吗?那可是少帅、副帅和三十个神军亲兵的命啊!”陈昕的笑脸也摆不下去了,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然后轻轻把手摆了一个‘走’的姿势,带着四个闫家子弟去点将台打军棍去了。
“二家主疯了吗!”闫思雨的冷汗已经流到了脖子里了,他没有想到闫洛生的胆子居然这么大。杀朱一鸣是一回事,杀闫甜甜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现在准备挨军棍的四个人,都不觉得自己冤枉,也不恨陈昕了。他们突然觉得自己是侥幸的捡回了一条命,否则杀害南阳军少帅和三十名亲卫的罪名,他们四人不去救援的罪名谁也承担不起。而且整个闫家也不可能担得起这样的大罪,那时候不仅仅闫洛生保不住自己,就连闫家都要被全部牵连。
尔朱一鸣公子,您有什么和我说的吗?”闫甜甜缓缓的从大牢的门口,一步一步的向着面前浑身是血,似是熟悉又或许陌生的男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