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和苏笑笑几个听了白苏的话,不由得眼前一亮,都在暗叹她这一招高明。
“妈,我这就去喊周鸿波。”
这一招果然对梅婶子有效,是当妈的就不能不顾儿子的前程,荷花听话的拉着苏笑笑去喊人了,梅婶愣住。
她喃喃声开口:“白妹子,只是让你帮着说句话的事儿,你跟县城的领导和秦书记这么熟,就不能看在乡里乡亲的面上,帮忙张这个口吗?”
白苏才不惯着这种人,她干脆利落拒绝。
“不能!”
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梅婶再次愣住了!
这下轮到白苏说下去了,白苏嘲讽:“我不能答应你,的确,我认识公社和县城的领导,认识秦书记,但是我没有本事让他们都听我的。”
“如果他们那么糊涂,受我一个乡下女人左右,那他们就是非不分了。”
白苏反问他:“周支书犯的错误,如果他们都犯了,那他们不是跟周支书一样吗?他们的上头还有领导,如果这样,他们还能在领导的位置上坐稳吗?”
“我这个人做事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是被人指使来哭闹的也好,你是自己跑来哭闹的也好,但你扪心自问,你这么来闹,口口声声说我跟县里领导秦书记熟,说只要我张口,就能让他们听我的,不会撤你男人支书的位置,你这难道不是在败坏我的名声吗?”
“我一个生下五个女儿,还死了男人的寡妇,事情传开,队上的人会怎么议论我?你是女人,你难道不知道?你不知道人言可畏吗?你这样做,是什么居心?”
“周支书接受审查,是公社领导的决定,你让我一个管药坊的,去跟公社领导和县里领导张口?”
“难道你家男人遇到事情,只会站在女人背后吗?”
“还是你觉得你跑来闹,显得你伟大,显得你特别贤良淑惠?”
“药坊是为大队创收的,你想过没有,你这样做,我们大队的工作怎么开展?要知道药坊为大队创收了,以后是要给社员们分钱分粮的,你哭哭闹闹的,阻挡我们药坊工作的开展,是不是要断了大队社员的财路?”
白苏质问她:“难道犯了错误接受惩罚,不是应该的吗?别说我跟秦书记跟卫生局的领导没什么,只是开展工作才有接触,就算我跟他们哪一个处对象,我白苏也不会干涉自己男人的事儿。”
“还有,你不要想着跑来败坏我的名声,说我跟县里领导跟秦书记熟这种话,我会被别人的口水喷死,我会因为被人说三道四想不开。”
“我不会,我不会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既然我创办了药坊,想要做的,都是为大队创收,让咱们队上的社员过上好日子,能分到钱粮,能吃饱穿暖。”
“至于有人要背后嚼舌根子,议论我乱搞男女关系,说我作风不正派?我劝这些人,没必要用阴损的手段,我白苏行得端坐得正,对我有质疑的,不服的,只管去告我。”
“我白苏清清白白堂堂正正,愿意接受组织的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