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说:“没味了。”
姜云峰说:“没味、、、、、、?”原来俩人都是用毛巾扎鼻子起来,刚才跳上岸时,长生的毛巾掉了。
姜云峰扯了毛巾,还真是的,河里没有了那股黑液。再看糖厂排污沟,流尚的竟是清水。
长生问:“云峰哥,他们、、、、、、。”
姜云峰说:“走,去看看录像机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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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艳飞和何业秀回到住所,俩人你看我一下,我看你一下。
郭艳飞说:“你打。”
何业秀说:“不。你打。我打我不知道怎么问。”
郭艳飞说:“他是你老板。”
何业秀说:“那他还是你干哥哥呢。”
郭艳飞向何业秀呲了一下嘴,拨通了陈悦的手机,说:“睡了吗?”
陈悦说:“没有。你听,和朋友在KTV玩。”
郭艳飞说:“够闲情的。有个不好的消息。”
陈悦说:“什么不好的消息?”
郭艳飞说:“那一百七十多万斤的鱼,全没了。”
陈悦说:“有意思些好吗?那是一百七十多万斤,不是一百七十斤一千七百斤。说话都没过脑的吗?“
郭艳飞说”业秀,你来跟她说。”把手机给何业秀。
何业秀说:“悦姐,是真的,那糖厂的废液下来了,好多好多人、、、、、、我和艳飞姐看了害怕。”
陈悦说:“那死人呢?”
何业秀说:“死人?哦,姜总我们没见着。想打他手机,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
陈悦说:“那你们、、、、、好好,我问、、、、、、你们赶快找到他,我都打了有十遍了,通了,但是不接。”
何业秀说:“悦姐,别说笑了,这黑漆妈拉的,别把我们自己找没了,这样姜总负担不更大?”
陈悦说:“你说得有道理,那你自己看好自己。”就挂了。
何业秀说:“悦姐发火了。这个姜总也是,干嘛不接电话啊?让人担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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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荣一上班就对赵紫军说:“安排车,我们去兴仁镇。”
赵紫军说:“去干什么?”
林德荣说:“就是想去看看。”
这种无喱头的行为,赵紫军也见怪不怪了,点了点头,说:“我和李秘书联系一下,要是胡书记没安排什么,我们就、、、、、、。”
林德荣点了点头。
赵紫军打通了李秘书的电话,对方回复胡书记今天没有什么安排。
路上林德荣就一直闷着,什么话也没说。到了兴仁镇,林德荣说:“就不去镇政府了,直接到白鹤隘去。”
三人都不懂去白鹤隘的路,问了一个老乡,老乡说:“直直走,看到路边堆满死鱼的路口拐进去,就一条道。”
车了再走不久,就闻到了鱼腥味,而且越来越浓,只能把车窗全都摇上。
白鹤隘路口,一台刚到的挖掘机正在作业,在路边就地挖坑掩埋堆在路边的死鱼。几个戴着防毒面俱的警员在现场维持秩序。
几名警员看到车牌,也没有拦阻。
路口到白鹤隘路两边都是死鱼,林德荣看到真的是触目惊心,有些死鱼身子都发黑了。可见从糖厂流出的废液有多毒。以为下令拦戴死鱼的措施是胡威干所为,不禁对胡威干有些另眼相看。毕竟之前也没看出胡威干有什么过人之处。
到了白鹤隘,一辆车停在路边,车边站着三个戴口罩的女人,郭艳飞和何业秀认识,另一个不知道的是陈悦。
有人把从河里捞上来的死鱼装到手扶拖拉机上运走。
何业秀看到林德荣,眼睛就红了。
郭艳飞和林德荣赵紫军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林德荣说:“郭艳长,姜老板呢?我们打他电话总也是打通了没人接。”
郭艳飞说:“一样的。我们打通了也不见接。”
林德荣说:“这家伙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