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拇大的红色果子晶莹剔透,让人食指大动,我将一颗放进口中,果然清甜可口,但为何叫酸酸果?
“我也不知道,它就叫酸酸果。”时泓予看着我疑惑的表情,笑着,“你还要吗?还有!”
我摇了摇头,她到,“那你等着吧,我去给你做饭。”
着她转身走进了屋里,喃喃在我脚边转来转去,突然将铁锹大的头放在我的脚上,我吓得一脚踢开。喃喃见我无趣,便游向了墙角那颗梧桐。
用了午饭,时泓予照例带着喃喃去采药,到了傍晚,她又准时回来“照顾”我。
这一夜梦里还是回了皇宫,楚瑾依旧找我,只是这一日他不再对着空手而归的张鹤发火,而是挥了挥手便埋头看奏折。
每一餐同样的清粥菜,每一夜照样梦见楚瑾,仿佛每一日都是前一日的重复,就连气都是日复一日的阴沉,若不是我脸上的疤结痂又脱落,梦里的楚瑾已经放弃寻我,我都以为这一日与前一日是同一。
我本来想着冬到了,院子外的蛇便会冬眠,那么趁着时泓予去采药的档口,我便能够跑出去。然而不知过了多少时日,院中的花草照样茂盛,梧桐树依旧苍翠。
我抚摸着凹凸不平的脸颊和右眼,越想越心惊肉跳,难道我就要永远困在这里了?
不行!无论如何我今日就要离开这里,就算是死在蛇阵里也总比关在这里强!
用了午饭,时泓予照例出了门,我到西厢房拿了播和一根木棍,鼓起勇气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