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数量仿佛比第一次多上不少,我打开了院门它们便蜂拥而上,向我游来。
我一边拿着棍子敲打着那些蛇,一边顺着路跑去,附近的蛇听到了动静也纷纷游来。蛇越来越多,为了不让它们爬到我身上,我只得奋力反击。
可惜不过一刻钟便气喘吁吁,这些日子以来虽然时泓予很尽心地照顾我,但因为没有再服用白川,体力大不如前。
“嘶”,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有一条紫色斑纹扁头蛇死死地咬在我的右脚腕上,一股刺痛传来,浑身冷汗冒了出来。
其他蛇却突然如潮水般退去,很快便隐入草丛郑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许多,伸手便捏住了这扁头蛇的七寸,使劲将它拔下,丢在地上,那蛇吐着信子又要游过来,我只得拾起棍子奋力打在它的头上,很快便将它打死了。
耽误时间越久,离时泓予回来的时间越近,我拖着浮肿的右脚赶紧往前挪去,绕过那颗女贞树,又回到了遇到时泓予的那块岩石上。
我一边拄着拐棍,一边继续向前走。不知为何离那棵女贞树越远,草木越凋零,气温也越来越低,不过数百步竟然白雪皑皑。竹屋依然是闷热的夏,因此我身上穿的是单薄的襦裙,寒风如刀,冷得我牙关直打颤,脚腕肿得像个馒头那般高,一阵眩晕,我摔倒在了雪地里。
“青芷现在没事了,估计很快便能醒来。”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睁开了双眼,原来是生兰,她正满脸担忧地握着我的手。
“你醒了!”她摸摸我的额头,又掖了掖被角,唇角弯出了熟悉的笑容,眼中却蓄满了泪水。
“姐!”
单嬷嬷疾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多年未见的临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