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安心也不懂,只不过前世网络发达到令人发指,简直都成了人们的第二生命,网络就是百科全书,那上头,什么问题解决不了?
以前,林安心闲来无事,又不想被那些秀恩爱的虐得不要不要,便上网查了这方面的知识,觉得,自己总有一天,大概,可能,或许,希望会用得到吧!
苏婉容好生打量了她一番,吓得林安心的小心肝晃个不停,莫不是自己的言语让苏婉容起疑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又是从哪家婆子嘴里听来的歪理?”
林安心嘻嘻直笑,心中大念:万幸!
苏婉容叹了口气:“不过才两日,我又岂知他是什么性子,不过是慢慢处着,慢慢留意。”
随即又道:“我到是羡慕你,羡慕得紧呢!”
林安心朝她眨眨眼,羡慕她?
是因为她在这个小小年纪就已被邓家典当到了苏家做典妻吗?
张玉兰视她如同已出,若真说以后做了婆媳,大家都知根知底,又熟知对方性子,的确可以省却不少矛盾。
林安心暗思,要不要,真的认真考虑一下?
不过,她终不甘是顶着个最没地位的典妻名头留在苏家,遂又想,走一步瞧一步,以后的事,谁又能预料得到。
“对了,看我这记性,光顾着高兴能见到你们,到忘了,这几日我在郭家听到了一叫我心生欢喜的事。”
林安心忙道:“可是郭家人待你十分友善?”
“友善么?暂时看不出好歹,不过,这事说起来与你有关呢。”苏婉容并不太想提起郭家的人和事,反而兴致勃勃的同林安心讲起了她所听到的事。
原来,这事的起因,还真是因为林安心。
苏婉容问她:“你可记得有一回,咱们从绣庄出来,正好遇到了赵老婆子家的那个媳妇,对,就是邓家的那个出嫁了的闺女。”
林安心问:“你说的是邓金铃吧,她又闹出什么妖娥子来了?不过,上次我那般坑她,估摸着她吃了不少苦头,也不知她婆婆可曾削了她?”
苏婉容笑得十分痛快,道:“岂止是削她?唉,当真是人言可畏,那日你又不曾明言她给赵多财戴了绿帽子,不过是那些街坊邻居们自己瞎猜,又添油加醋了一番罢了,还有上回见到的那个赵多财的表妹,我当时瞧着,就觉得她忒假了点,说个话还要捏着嗓子,嗲声嗲气的。”
“莫不是他那个表妹,瞧上了赵多财?”林安心觉得以那小姑娘的眼光,到不至于会饥不择食。
苏婉容冷冷一笑,道:“赵家看上了她呗,那小丫头也是个利害的,她去赵家躲难,赵老婆子护她护得紧,那日转过背,她便跑去赵家包子摊,把这事给捅穿了,话里话外,都是在说邓金铃给赵多财戴了绿帽子,又说,这些日子邓金铃一个人在家养病,全家人都在摊子上忙碌,谁又知道她会干下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林安心摇摇头道:“邓金铃不至于蠢成那样,怎么可能真的红杏出墙,她还一门心思的惦记着赵家的那个包子摊,以及赵老婆子口袋里捂着的棺材本呢!”
“你到是够了解她的,要我说,她也是活该,她没出嫁前的那些日子,可没少搓磨你呢,你可不能因为赵家待邓金铃不好,就心软着要帮她。”苏婉容一万个不同意林安心再与邓家有牵扯。
林安心伸手给她继了一杯花茶,笑道:“婉姐姐只管放心,我自有分寸,当年没让我饿死的恩情,随着邓家把我给典了,已算是了结了,只是金鼓哥待我的确不错,况且这事也不是他所愿意的,欠他的情份,我日后再想旁的法子还给他吧!”
苏婉容见她神情不似做假,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你心中有成算便好,我就是怕你再与邓家有所牵扯,那家人怎么说呢,都算不上好人,根子上就是坏的,听我爹说,邓大郎最爱投机取巧,最爱耍小聪明,最爱贪小便宜了。”
“不过,我真好奇,那赵家拿邓金铃怎么样了?”林安心就觉得赵多财的表妹,表面是朵小白莲,内里心机重。
“嗨,还能咋办,成日吵得不可开交,赵多财的婆娘本就是农家女出身,平日在家时没少帮季春花那恶婆娘干活,有一把子力气,又加上,她嫁去赵家这几年,所有费力气的活,全都由她干的,赵家人哪个的手劲儿都比不上她,赵老婆子同她打架,肯定是必输无疑,可邓金铃是媳妇,她不可能真的打残赵老婆子,顶多就是在不显眼的地方,狠狠地掐赵老婆子几把,听说,赵老婆子有回被她掐得太痛,狠了心用劲扯掉了她一大把头发呢!”
林安心听得头皮发麻,平日里梳发不小心扯掉一根,都能钻心痛,这扯掉一大把,那得有多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