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歌听了,连忙提了药箱,跟着她下了楼。一群女子围着成了一个圈,将她放在了阁里了一个软塌上。
慕歌伸手搭脉,顿时脸色剧变。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了?”
“从瑶姑娘,这姑娘到底怎么了?”
姑娘们吵吵嚷嚷,七嘴八舌。
慕歌伸手示意她们静下来,道:“这姑娘身上太多伤了,看这样子,身上的口子不会少的,定是血肉模糊。”
慕歌虽然是女身,但是心里仍然觉得多有不便,他招来一些婆子,将这姑娘放到了一处空厢房里,吩咐她们将她换了衣裳上药,自己去吩咐人抓药,又亲自去煎药。
一边煎着药,一边许多姑娘围着她问话。
“从瑶,她是怎么了,是被人打的吗?”衣服上绣着粉色蝴蝶的姑娘问。
慕歌拿着扇子扇着火,一边点头:“她身上的伤不止一处,恐怕是有人常年打她。”
“该不会是哪家的奴仆吧,偷偷逃出来的?”靛蓝色衣裳的姑娘。
姜黄色衣裳的姑娘一本正经地分析道:“我猜,定是她在家里偷了银子,被发现了,所以才被打成这样。”
粉色蝴蝶姑娘:“偷银子,将这人或卖或打发了不就是了,怎么还能让她有机会走到我们跟前来?”
靛蓝色姑娘道:“那就是她嫁了个恶毒的相公,娶了貌美的妾,宠妾灭妻,她被陷害了。”
慕歌笑了,这些个姑娘,平日里看了不知道多少传奇本子,还没听人呢,心里已经编了这么多故事来。
“究竟是什么,等她好了你们自去问问她不就是了。”慕歌道。
“她擅这样重,要多久才好呢?”粉色蝴蝶姑娘道。
“十半个月才能好吧,不过我待会熬好了药,喂她喝下了,再将她断聊手骨给接回去,过一会子应该就能醒来了。”
“什么,她的手断了?”靛蓝色姑娘问道。
慕歌道:“是啊,她的腿上也有伤,但是时间太长已经医不好了。”
“竟然这么可怜。”姜黄色姑娘道,“即使是偷了银子,也不至于将人打成这个样子啊。”
三个女子围着煎药的慕歌了许久的话,药煎好了,他也就去端给那人喝,走进房间里,却看攸宁已经站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