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奴隶们大都在土洞前的宽敞空地走动或闲聊。远处四周围靠近墙边的地方,每隔一段距离就布置了一处篝火。
这一整个被包围起来的大院子内,灯火通明。
年、铁牛和松叔三人吃完饭,一起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角落里。
松叔率先开口道:“你们两个娃子,莫不是在筹谋什么秘密行动吧?我看你俩最近可是有不少小动作哦!”
铁牛当即否认道:“松叔莫要开玩笑了,我们整日都待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若真有什么秘密,哪儿能瞒得过您呀?”尽管他说话的语气足够诚恳,松叔却是不尽信的。后者的笑意不达眼底,转而看着年。
一旁的铁牛心中忐忑,不住地朝着年使眼色,只是他又有些不确定,年是否能看得清或看得懂自己的暗示。
年确实注意到他的眼神暗示了,不过她却另有打算。
“我打算去外面瞧一瞧情况,铁牛哥会帮我打掩护,但我又觉得只他一人不够,松叔要加入我们这个小团体吗?”
她这话说得太过直接和直白,不仅是松叔对此感到诧异,就连铁牛都有些怔愣。他本以为,年会继续瞒着松叔的。尽管对方一直对他们多有照顾,但今日这事,可是一个闹不好就要丢命的。
“阿年这么轻易地把你们二人的秘密计划告诉给我,难道不怕我转身就去告发你们吗?”松叔追问道。
年展颜一笑,“松叔说笑了,您如果真对我们怀有敌意,这一路也不会帮我们这么多了。更何况,来此之前,我和铁牛哥每晚习武之时,您都会帮我们在原地放哨和打掩护。那时候告发的话,岂不更加证据确凿吗?”
铁牛闻言,瞠目结舌的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