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丰见老爸和老妈的表情知道他们真的是误会,赶紧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还把赵电生给送的礼物拿出来作证物。
“这表不便宜吧,而且还是那种没有指针,还有这表镜怎么像是蓝宝石的。”谷丰老爸道。
谷丰老爸说起来,也算个中层十部,他早年从事过光学加工,这也是为什么谷丰在华科院集成电路厂是做光刻技术研发的。
“这块表的表镜在灯光下还没有反射。”谷丰道。
他之前并不知道赵电生给他送的小盒子里,是如此贵重的礼物,当时,赵电生给在场所的每个人都送了一个小盒子,包括谷小三。
其实谷丰不知道的是,赵电生还是区别对待了,其实几人送的都是一般的金属电子表,只有谷丰送的很贵重的蓝宝石表手。
“这块表的表镜应该在表面镀过膜,增强了表镜的透光,所以看起来才没有反射。”谷丰的老爸还是一个懂行的人,突然他又想起了一件事。
“你不是说对方是江城大学的教授吗,怎么会给你送这么重要的礼物?”
“礼物不是张平凡教授送的,是一个小孩,这个小孩是张平凡教授的徒弟,看起来十一二岁,不过接触下来,一点也不像十一二岁,感觉三十岁都不止。”谷丰发现今天这事越解释越乱。
他想了一下,又说,
“对了,俞安然也在,就是那个以前在厂上班,天天溜号的那个公子哥,老爸你以前还说他家里很有背景的,他二哥还跟你一起上过班。”
“俞安然!”谷丰的老爸嘴里念着这个名字。
这让他想起了一件事,前段时间厂来了一个人,这人就是俞安然的二哥俞忠平,俞忠平是华科院京城分院的副院长,说起来与华科院集成电路厂也是一个系统的,当是就是谷丰的老爸接待的,说起俞忠平跟谷丰的老爸年青的时候还是同事,两人的关系处的不错。
在谈话中,俞忠平打听起了华科院集成电路厂解散的技术研发人员的动向,因为华科院集成电路厂在研究千万次计算机时,从不少单位借调了研发人员,现在有了引进的技术,这些人员没了经费的支持就要离开了。
想明白这个,谷丰的老爸便不在把事情停留在那只表上,而是让谷丰的母亲去休息,单独把谷丰叫到了书房,并把俞安然的背景,及他二哥俞忠平来过华科院集成电路厂打听分流人员的事也说了一便。
“爸,厂里真的放弃了自研技术这条路吗?”谷丰道。
他听了老爸的话,才明白,厂里对技术研究的事已经放弃了,而且情况比他想像的还要严重。
“哎,现实就是这样,你是不知道啊,集成电路的制造技术更新太快了,新一代的技术对上一代的技术那绝对是要碾压的,你说这性能提升一倍,价格还要便宜一半,这差距厂里怎么能受得了,再说,现在大家对外面了解的多了,厂的技术还没研发出来,就已经落后二三代了,现在越来越讲究经济效益了,厂里的拨款也不如以前了多,上面在大力倡导,要增强工厂的造血,不要老想着上面给输血。”谷丰老爸道。
“你的想法跟今天我见的那个小孩说的一样,不过他们还有别想法。”谷丰很认同父亲的看法。
“哦,什么想法,你说说。”谷丰老爸问。
“那个小孩说,自研技术的确落后,但如果不自己研发追赶,差距就会越来越大,自研技术是集成电路壮大的唯一途径,不过有些细节他们好像不想给我说。
对了,他们今天开车送我回家的时候,还说张平凡教授背后的一个公司与华科院京城分院合作,研究集成电路制造技术。”谷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