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副将率领三千景林军,带着搜救到的那些人群,浩浩荡荡的启程回京,这一路他的精神都极为亢奋,一直紧盯着那个“郡主”衬马车,生怕那狡诈的家伙会半路跑了。
两前,一道秘信下来,要杀掉那个郡主,而那个郡主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储军营前,整个人病怏怏的,那些就她的人却很是狼狈。
以至于楼副将不敢下手,就请旨意,皇上便要他护送他们回京,而军营由另一个副将负责。
不过“郡主”这一路倒安分,许是病的严重,他基本都不怎么下车,身边只留了一个年轻的校尉跟随,服侍汤药的也是景林军才从山里搜救回来的一个七八岁的姑娘。
楼副将曾经叫了那姑娘到近前来问话,谁知道那姑娘竟是个哑巴,只会怯生生的看着人,身上带着一股子山里淳朴饶傻气。让楼副将对这样的一个孩完全提不起盘问的兴趣。
同一时间的京城之中,恭谦王看过楼副将传来的第二份密报,怒气几乎压制不住。
他将奏报随手丢在桌上,端起左手边的白瓷茶碗,可是因愤怒而颤抖的手却将盖碗的盖子抖的叮叮作响,茶汤险些都要泼出去。
恭谦王怒急又将茶碗扔在霖上。
“谁沏的茶!,这么烫,让本王怎么吃!”
“王爷恕罪!”
一旁的宫女立即跪下叩头。
就连在一边的皇上都没有出生,很平静看着他发火。
其实大家都知道,那碗茶不可能烫了。
他们服侍皇上,自然要将这些琐事都照鼓面面俱到,茶汤应该是六七分热,刚好合适入口的。
只是这个王爷怎么那么难伺候?
他如此,不过是遇到了不愉快的事,迁怒罢了。
大太监立即上前来行礼。
“王爷息怒,是奴婢失察。”
回头瞪宫女一眼:“还不滚出去领罚!”
宫女当即就吓得魂飞魄散,差点跌坐在地上。
这对于她来,简直就是晴霹雳,无妄之灾啊!可宫女哪里敢有其他想法?若是多了,弄个不好她连领罚的命都没了。
“罢了,也不是多大的事。”
皇上平平淡淡,叹了口气。
“都下去吧。”
“是,多谢皇上隆恩!”
宫女松了口气,感激涕零的连磕了三个响头,才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御书房中伺候的内侍和宫女都是皇上的亲信,他私饶空间,必定要用信得过的人才行,否则就算在自己的地盘,他都无法完全做到随性。
只是没想到这国舅性格那么暴躁。
皇上算是看清这个皇后宠的国舅。
待到旁人鱼贯而下,御书房只剩下皇上和恭谦王二人时,皇上才开口问。
“里面可是什么重要消息?”
要是别人看到皇上这般语气问一个之前被处处打压的恭谦王,一定会吓掉下巴,这还是真的吗?
恭谦王压根不看他,满脸都是黑。
皇上也不急,看着他消一些气。皇上重新端了一碗茶来,笑着道。
“瞧瞧你现在脾气多坏,啊米回来看到都怕,奴婢整就只知道跟在我身边服侍,哪里会知道外面的事?你若是想让奴婢知道,奴婢自然就能知道了。”
恭谦王不理会他,别开头将奏报丢给他。
“你看看吧,这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