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让哭着说:“爸你别说了,你会看到的,而且清逸还小呢,我们需要你。”
沈爹:“爸爸生病然后欠下了很多钱,床垫下面藏着一些假条。我把房子卖了,可能还不够还债。清逸你是我儿子,要承担更多的责任,清让你已经跟我们家没关系了,所以这些债务不需要你来偿还。”这就是他当初不管女儿怨恨,非要把她送出去的原因。
清逸说:“我会好好挣钱还债,也会好好照顾姐姐,但是爸你别留我们两个,求你了。”
霍霍行隔着玻璃窗看到她在哭,叹了口气,来到检验室,撩起袖子坐在抽血窗口。
医生拿着黄色的橡皮条不敢下手:“霍总这?”
“动作快点”。他好不容易做了决定,动作不快小心他反悔。
细细的针管扎入皮肤表层,猩红的鲜血由于气压的影响迅速灌满了试管。
“好了,您把棉签按好。”医生说。霍景行压着棉签,顺便在医生那里拿了一颗糖扔嘴里,流了那么多血痛死他了,沈清让你最好乖乖的。
他坐在过道的椅子上休息了一会,然后打了个电话给戴秘书:“帮我跟祈台长安排一顿饭局。”祈伟峰作为明珠台一台之长,而且几档节目全国闻名,收视率居高不下,平常都是赞助商捧着钱请他吃饭,但上次却无端被霍景行放了鸽子,现在再想约,人家肯定不会给面子。
果真没过多久,戴秘书就打电话回来说:“霍总对不起,祈台长秘书说行程已经满了,暂时约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