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叶以晨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苏清早已梳好妆。“睡不着,便起得早了些,你也赶紧起来吧,虽只是做戏,但也得去给你爹请安。”“行!”叶以晨从地上爬了起来,苏清给他束了发,他自己也换了便服。
走在石子路上,两人十分安静,没有一句话。兴许是不习惯这样的气氛,叶以晨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苏清,你今日怎的这样安静?”“没有啊。”“噢,对了,平日里我都不曾去给我爹请安,因为我起来的时候我爹早就去上朝了,今日起得这么早,他肯定也觉得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两人一路闲聊,没一会儿到了。将军府和太尉府结亲,皇上特许三日不用上朝,叶将军起来闲不住,就在院子里打拳。“李伯,您看见我爹了吗?”叶以晨和苏清到前厅没见着叶将军,便问了正在掸灰的李伯。
“少爷,老爷在院子里打拳呢。”“院子里?那我们刚刚过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算了,我们再过去瞅瞅。”叶以晨拉着苏清往院子去。来时果然看见自己老爹了。“爹!”叶以晨朝自己老爹喊了一声,叶将军沿着声音瞥见了两人,然后停下了打拳的动作。
“你们怎么起这么早啊?晨儿,你平日起得可没这么早嘞!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看吧,我就知道他会这么。”叶以晨朝苏清道。“叶叔叔,虽咱们只是做戏,但是该按礼数来的还是得按礼数来,今日我们是来给您敬茶请安的。”
“清儿得是,不过这件事儿只有咱们几个知道,府里的下人是不知道的,若是被人发现端倪也不好。这样吧,你也别叫我叶叔叔了,就跟着晨儿叫爹吧。”叶将军用手帕擦了擦手。“好。”到了前厅,李伯给苏清和叶以晨备了茶水,然后按礼数请了安。
北安城军营
上次与燕云军营大战后,范霆骁的肩膀也落下了毛病,因没有及时治疗伤口已经溃烂了,回来时军医也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将军,您这伤真是越发严重了,也不知何时会好。”
李校尉替范霆骁边上药边嘟囔。“是啊…这几日本将军连剑都拿不起了,若是被将士们知道了,那不得军心大乱。老李,我上次让你去找城中的郎中可有消息了?”李校尉将药瓶放在桌上:“那日我的人传来消息没找着您的那位郎中,将军,您为何非得找那名郎中啊?现在您伤口都恶化成这样了,再不治疗只怕是…”
李校尉欲言又止。“我也知道我的伤越发严重,只是那郎中是我最信任的医者,早年我受伤有幸得他治疗,现在也不知他去何处了。”范霆骁叹了叹气,此人名唤姚青,自那次将他的伤口治愈后,他曾有过把那姚郎中带到军营里当军医的念头,奈何那姚郎中是个向往自由的人,一生四处奔走,只治有缘人,范霆骁虽知道不一定能再见到他,但是他还是派人去寻了。
“将军,您总不能就这么任由这肩上的伤口溃烂吧,不如我明日再去找找别的郎中先为您诊治诊治。”李校尉依然劝了劝范霆骁,若是不治,只怕行不通。“好,那就听你的,我也不是孩儿了,不能由着性子,明日你就去请郎中吧!”“将军,您有时候倒还真像个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