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香回自己个公寓睡觉去了,我被大雨浇了一通,越浇越清醒。
我坐在窗前的懒人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雨帘的时候。
有人在敲门,如此一个多愁善感的晚上,总是有人来打扰我一个人的思绪。
开门一看,是秦开。
我说:“秦老板,也不看一看现在是几点了,大晚上的你还要来监督我加班吗?周扒皮也没有你这么过分吧!”
他一张俊脸在过道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真诚。
“老白,你把我想得也太不堪了吧,我关心一下员工的私生活不应该吗?”
我不让他进门。
“关心生活?大半夜关心女员工的私生活?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你的动机不纯。”
他一脸无奈:“我真的是关心你,陈香香那会儿打电话给我,说你酒喝多了,不见了,我这不是跑来看一看你还在不吗?”
我说:“我这不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你可以回去了。”
他仍然不走:“你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我仍旧固执:“不太方便吧!”
他还是不走,我将车钥匙拿出来给他。
“你要是闲得慌,去商业城的地库将我的车取回来也行。”
他叹了一口气,接了钥匙转身走了。
他动作倒是麻利,车子很快就取回来了。
我还没是有让他进门,将粥老板的合约塞到他手里头。
“既然你大晚上的闲得慌,不如拿这个合约回去好生看一看,保证让你乐呵呵地睡不着。”
秦开走后,我坐在窗前,看着雨中的B城。
向来活泼生动的它,这个晚上显得特别地忧伤。
我努力回忆乔子默的样子,他却在我脑瓜子里头越来越模糊。
我翻了翻手机,想找到我们之前在一起时的照片,从头翻到尾,一张都没有找出来。
自从他当了逃跑新郎之后,我每每看到手机里他的照片就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就一张一张的删。
今天删一张,明天删一张。
到最后,一张都没有了。
我在努力地回想,我们开始互相爱慕,到谈婚论嫁的那些点滴。
这个晚上,就犹如一部经典电影一般,在脑海里依次播放了起来。
2015年秋天,我被高阳这个人渣给摆了一道,我很庆幸,老天爷及时地让这娃露出了真面目,没有让我和他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我在马尔代夫疯玩了一阵子,按陈香香的说法,看能不能在旅途中来个艳遇,以弥补高阳这孙子带来的的霉运。
可惜的是,马尔代夫具有东方气质的帅哥是用肉眼遍寻不着的东东。
俄罗斯的帅哥倒是不少,但一开口,我们就像对牛在弹琴一般,迷之尴尬。
他叽哩哇啦,撒浪嘿呦一大通。
我一片迷茫,回答他:“土豆哪里去挖?土豆郊区去挖。一挖一麻袋?”
俄罗斯帅哥的蓝眼睛更加迷茫,他朝我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法交流。倒是有一个小伙子特别热情,那就是在海边小店卖椰子的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