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手掌心隐隐约约一把手术刀形状的印记。
按照上次的动作,她使劲扣着自己的手心。
好疼。
柳美眼睛一眨,走到床头,从针线簸萁里拿出一根缝衣针。
用针扎也能出血。
瞟了一眼簸萁,忽然发现那条新婚夜的白毛巾不见了。
想起当夜,她上床时就看到了那条白毛巾铺在床上,心里就明白这是婆婆的杰作。
做婆婆的这是检验媳妇是否初女呢。
只是那夜大贵根本就不行,洁白的毛巾一尘不染。早起便放在了这个针线簸箕里了。
柳美好奇这大贵是如何交差的?
因为这事和她有着直接的关系,若是大贵和婆婆说了实话,那么婆婆就不会怪罪自己不生孩子了。
沉思了一下,柳美暂时放下手里的针,起身找出自己结婚时穿的衣服,走出门去了婆婆的屋里。
“啪啪……”
刚敲了两下门,忽然意识到什么,没有继续敲,直接闯了进去。
因为自己是个傻子,敲门是傻子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果然,屋里婆婆见状,蹙了一下眉宇说道:“傻媳妇,你以后进来要敲门啊。”
柳美机械地点点头,接着把裤裆的破口处给婆婆看,又道:“针线,俺自个……缝起……”
婆婆撇了一眼破裆的裤子,手指冲着床尾一指说道:“自己拿去,还真会做针线活啊。”
柳美眼珠子滴溜转,四处望望,然而走进床尾拿出了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