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的时候,张权和祥哥睡到了午上三杆,这才睁开了眼。
“哎吆,疼死我了。啊呀呀……啧啧啧”张权刚想抬腿打个翻身,却感觉双腿上传来撕裂感。
疼的一阵嗷嗷叫。
“咋的了权子?”听见张权喊叫,睡眼朦胧的祥哥,一下睁开眼来。
就打算要翻身下床去看张权,去发现自己身上也是一阵的酸麻痛感。
“呼……”吸了一口气,忍着身上被拉伤的肌肉痛感,缓缓坐起身。
张祥知道这是连日来赶路,伤者筋骨呢,不过没啥大碍,适应几天就差不多了。
“让你小子别整天往窑子里跑,还不听看腿软了吧,这下长记性了吧?”
看着张权在床上抱着腿,龇牙忍痛的样子,祥哥笑着骂了一句。
“还说我,祥哥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这是人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
“嘁,鬼扯。”
两人在客栈里随便叫了点吃的,这便出了客栈,开始在街上晃悠起来。
“祥哥,你说咱们要找的俩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谁知道呢,反正咱两找就是了,出门之前,老爷吩咐过只让咱们找人,其他的事情都不归咱们管,找到了人,踩好点,只管回去报信就是。咱俩就是个带路的。”
“怎么听着老爷这话,咱们张家不出面么?”
“差不多是吧,老爷又不傻,若是真的得罪了人,那不是平白惹骚么。叶家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来摆平呗。”
走在大街上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有意无意的撇看着沿街四周的建筑物和道路方向,不时点头琢磨。想来是已经记得差不多了。
到得傍晚时分,两人拖着一身疲惫这才慢悠悠的回了客栈,连饭也没顾得上吃,就钻进了客房,从怀里取出了顺道逛街时买的笔墨纸砚。
将纸平铺好,研好墨,祥哥提笔,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嗯?这边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有一条小道吧,还有这条道是相通的,还有......”
祥哥画,张权不时在一旁拾遗补漏,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差不多有半个时辰,在太阳落下去不久后,这才将纸上要画的东西,差不多弄完。
“呼......有了这张图心里就敞亮多了,你看我这手艺还成吧,两年字儿也没白练。”
祥哥贱逼搁在桌上,拍了拍手,拿起桌上的纸,轻轻的将未干的墨汁吹干。弹了弹那张纸,一股从内心深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什么嘛?不就是一张地图,画的还歪七竖八的,还没我一泡尿滋出来的直,再说了我也没少出力呢。”张权不嗔的撇撇嘴。
没错两人花了多半个时辰,连饭也没吃弄出来的图便是江城的城市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