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李慕云站在思过崖洞口的平地上,手持红叶剑将一套华山剑法耍的行云流水,比之前在衡山派比武时不知高明了多少。
这两个月以来,他每天都在苦心钻研华山剑法,衡山五神剑好像忘了一般从来没有练过,就连镇岳决内功他都不敢动用一丝。
两个月了风清扬一直没有露面,李慕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中观察着,也不知道风清扬是个什么脾性,是喜欢潇洒不羁的弟子还是喜欢诚实木讷的弟子……
李慕云左思右想之下给自己定了个有一丝天分,但自律性极强的人设,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练剑,练到中午稍微吃点东西,便在思过崖上游玩瞎转,他主要是想找到当年困杀魔教十长老的山洞,山洞里可是有破尽五岳剑派所有剑招的秘籍。
偶尔他也会做些小机关逮逮野兔之类野味,就着令狐冲送来的美酒吃着野兔简直不要太安逸,但风清扬还是没有出现,他虽心中遗憾但又不敢表露太过,生怕被隐藏暗中的风清扬看出来他是有目的。
“咦,你不是令狐冲?!”
正值李慕云练剑之时,他身边突然出现一个手持单刀的中年汉子,这汉子长的倒是高大威武,就是一副獐头鼠目贼眉鼠眼模样,让人一看就感觉不是个好东西。
“你是谁?”
李慕云停下,看着这个右手持刀左手提一坛子美酒的汉子,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嘿嘿…”
汉子放下手中酒坛,嘿嘿一笑更显猥琐:“令狐冲怎么不在这思过崖面壁?你这小年轻又是谁?长的倒是挺俊俏。”
“你是谁?为何来到华山思过崖?你有何目的?”
李慕云长剑蓄势,大有一言不合便直接开打之意。
“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田伯光是也!”
“哦,原来是你这个大淫贼,就是你害的大师兄深受重伤,还被师傅惩罚!我在这思过崖便是代令狐师兄受罚!”
“哦我说怎么在思过崖看到你没见令狐冲呢,原来你是代他受罪啊,我就说嘛,令狐冲敢和我称兄道弟的,你师傅知道了一定会罚他面壁思过,我寻思着直接来这里找他呢。”
“哼”
李慕云冷哼一声,神色不善的看着田伯光。
田伯光不屑的撇他一眼,刚才李慕云练剑之时他也曾瞧了两眼,剑法练的不错威力一般。
“既然令狐冲不在那我便走了,日后你见他时记得转告一声。”
田伯光说完转身就向山下走去。
“我让你走了么?”
李慕云冷哼一声,将田伯光放在地上的酒坛打碎。
“你打伤我大师兄,让我华山派名誉受损,现在又有如入无人之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你当我华山派是什么地方!”
李慕云一抖长剑冷喝一声。
“嘿,你这小孩儿还真不知好歹,我不与你为难也就罢了,你竟还想挑衅我,这里四下无人我就是杀了你岳不群也不知道。”
田伯光见李慕云打坏了他的酒坛,他心中火起。
“废话真多,你这淫贼丧尽天良人人得而诛之,给我死!”
李慕云长声大喝。
他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见色起意平白无故的去坏了人家姑娘清白的身子,采花淫贼是李慕云最不耻最厌恨的一类人。
此刻动手李慕云不便使衡山五神剑对敌,但两个月来他对华山剑法的领悟今非昔比更上一层楼,这套剑法威力虽小但变化多端,练到极致也能勉强算上二流,对付田伯光虽不能胜但也可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