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在京城也是宛若身在囚笼,一切的朝政都是由那群太监们把持,灵帝根本无从夺权,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时机的转变。
曹节的过度导致了他自身原因太多,周围很多大臣都纷纷上奏弹劾曹节,那些弹劾曹节的大臣们都被曹节一一下令处死,无一生还。
灵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群忠臣被那群阉党无情的杀害,他只能等待,等待他发动政变的时机。
段颎在暗中征召私兵的同时,一个名为何进的屠户因养活一家五口人只靠着杀猪屠狗也挣不了些钱,段颎亲自将他一生所攒金银珠宝皆赏赐给这些死士,众人皆有了保证。
而何进成了这群死士部曲中最出类拔萃的一名死士,并且段颎下令提拔他为死士营左卫率虚职,统死士一千人。
灵帝在暗中书信一封交给左丰,让他出使曹阳亭将书信交给张慕,他在书信上明确的表示赞同他的这项改革,但是有一点,决不能让曹节握住把柄,否则变革的意义将全部毁之一炬。
十月末,左丰携带书信来到了久违的曹阳亭,驻守东门的胡宪见左丰至,赶紧出城相迎五里,将其接到侯府。
“少君侯多日不见,在下甚是想念……”在张慕面前他可以堂堂正正的直起腰板,左丰周围的人都看不起他,只有张慕看得起他,所以他效忠的对象不止是灵帝,还有他。
“左兄,请入座。”张慕让开位置,将左席第一座让了出来,请左丰上座。
“少君侯,陛下的信……”左丰将怀中的信拿了出来,并且又将弘农调度的兵符交给了张慕。
“这……陛下这是作何?”张慕惊愕道。
“哎……陛下每日郁郁寡欢,你也知道朝中的情形,前些天侍郎宗正弹劾曹节,被曹节下狱斩首,朝中人心惶惶不得终安。”左丰说道。
“嗯……”张慕只是点了点头,他猜到了灵帝究竟想干什么了,大将军窦武被杀,能用的将领也寥寥无几,只有太尉段颎战功赫赫威震四方,可段颎最后也是栽在了那群太监们的手中,所以这次他选择了观望。
左丰见张慕不接兵符,只能将兵符放在了桌案上,这个命令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总之既然张慕选择了拉拢左丰,就等于同皇室接拢,何况凉州张家满门英烈,张慕不可能这点道理都不懂。
张奂闻声也赶来商议这件大事,身为曾经的边镇重将,这件事他也必须思考,他害死了大将军窦武,这件事他一生都无法忘怀,所以这件事张奂无论无何是必须要做的。
“慕儿,老夫清楚陛下的意思,你的意见还是如此吗?”张奂十分严肃地问道。
“叔父,我答应你,不过一切的调度还是要周全一些。”张慕勉强答应了张奂,窦武这件事一直让张奂无法忘怀,那就让他去做,张慕也会陪到底。
“还有,窦太后自那事件后不知被何人掳走,一直没有踪迹,所以陛下希望少君侯能够派人去寻找。”左丰说道。
“交给我吧。”张慕点头道。
“这纸书信,陛下同意了你的变法,将律法制度改动,并且陛下让你切记,不要让那群人握住把柄,否则将会毁之一炬。”左丰临走前嘱托道。
“替我多谢陛下。”张慕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