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斯在注意到有一种不妙的氛围之后，“抱歉，打扰了。”说完，他将手里的物品放到柜台上，以一种极快的动作退出房间并顺手关上了门。

“好了，别在意。”暝鸦把话转过来，“我们聊到哪了？嗯，对，你父亲是一名十分伟大的人，你可要向他学习那种精神。”

“......你明明已经在敷衍了喂！”

约翰止着内心的冲动，说：“我们聊聊另一个话题吧。”

“也好，”暝鸦果断地答应了下来，“三天后，我们前往王都，帮你朋友治病。这些天，你可以在海特克逛逛，但不要认为所有地方都是安全的，这里扒手很多。还有落下的功课，你要记得补回来，好了，就这些。”

“三天......”约翰仔细考虑了问题，问道：“三天再加上耽误的那些天会不会太长了？”

“这种病，就目前而言的话并不存在致命的危险。不过......他估计是没有办法继续在那个学校里面上学了。”暝鸦解释说。

“为......为什么？难不成会有后遗症？”约翰表现得有些疑惑，“难道治愈了，身上腐烂的那些地方也会留下疤痕？”

暝鸦点了点头，“你应该知道那样一个地方，一个人的形象表现地难堪起来会出现什么。”

到了晚上，约翰久不能眠，一直望着天花板想着心事。反观自己身边的格雷斯，今天倒是出奇的安静，没有呼噜声。

“想什么呢？”格雷斯开口问道。

“一些心事。”约翰回答说。

格雷斯睁开双眼，同约翰一起望着天花板，“让我想想，你在猜测暝鸦的身份？”

“不只是暝鸦，”约翰歪过头来，看着格雷斯，“你到底是谁？”

“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他的语气重归以前，充满了一种挑逗的意味。

约翰想都没想，“你想怎么回答随你了。”

“那个......怎么说，正义的伙伴？”

“噗哧”，约翰被格雷斯逗乐了，“正义的伙伴，还真是一个平常人的英雄梦想呢。”

“也是啊，有些平凡了点吧。”格雷斯沉思说，“一个人只要一生没做过违心事，也算是正义的伙伴了吧。”

“算是吧。”

一夜，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说过去了。

很快，三天便过去了，他们登上了那辆前往王都的蒸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