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一得知十万大军在荆山覆灭,差一点当场晕倒。
堂下众人见刘璋脸色异常难看,都不由得心中忐忑。
“主公,发生了何事?”
一个须花白气质严正的文士抱拳问道。这人名叫法真,是法正的父亲。
刘璋看了法真一眼,颤抖着道。
“张任贾龙率领的十万大军在荆山全军覆没。”
刘璋这话简直就如同晴霹雳,在场众人俱都目瞪口呆脸色惨白,许多饶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大堂内如同死一般的沉寂。
好半晌,张松出列问道。
“不知现在汉军的动向如何?”
众人回过神来,注视着刘璋。
刘璋份外担忧地道。
“汉军许褚所部现正在急攻房陵城,张任传信,若无援军,最多只能抵挡四。”
堂下顿时炸开了锅,许多人惊慌失措地议论着。
刘璋眉头一皱,猛地一拍案几。堂下众人吓了一跳,连忙闭上嘴巴。刘璋扫视了一眼堂下众人,很不满地斥责道。
“尔等如此惊惶成何体统。”
众人唯唯诺诺。
刘璋问立在堂下的张松道。
“子乔,你有什么良策吗?”
刘璋一脸的期待之色。
张松抱拳道。
“主公,我军所有的兵力加起来还有十万人,而我蜀中乃四塞之地,四面都是险关绝域,因此还是能够抵御住汉军进攻的。”
一听这话,众饶神情稍稍好了一点。这时,张松又道。
“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向房陵城派去援军。”
刘璋一震,急声道。
“对对,来人。”
候在门口的亲兵队长立刻入内,抱拳道。
“主公,有何吩咐?”
“立刻传令武阳、嘉陵、朱提、江阳、及巴郡的所有驻军,立刻驰援房陵城。”
眼下益州之中只剩下了这最后的十万大军,都是从荆州退回来的,刘璋还在竭尽全力征兵。
亲兵队长愣了一愣,随即抱拳应诺,退出了大堂。
刘璋坐在主位喃喃道。
“希望张任能够撑到援军赶到。”
张松之兄张肃出列抱拳道。
“主公,张任兵败致使十万大军覆灭,不可不问罪啊。”
刘璋皱了皱眉头,心里也不禁有些恼火。这时,法真抱拳急声道。
“主公,张任兵败虽然有罪,但是目前情况异常危急,怎可在此时处置大将。”
张肃很不以为然地道。
“此话差矣,须知军中最重要的便是赏罚分明,今张任致使大军全军覆没,怎可不致其之罪?”
法真道。
“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具体该如何做须根据实际情况而定。今大军新败,军心不稳,若再严惩大将,必定致令军中军心动荡。”
随即法真朝刘璋抱拳道。
“主公,在下以为万不可在此时处置军中大将。”
刘璋感到两人的都有理,不知该如何决断。扭头看向张松,问道。
“子乔,你看呢?”
张松走上前抱拳道。
“主公,松以为法真大人所言极是,今时不同往日若再令军心不稳,只怕蜀中就危险了。”
刘璋听张松如此,便点头道。
“子乔、法真所言极是!就暂不问张任败军之罪。”
“主公”
张肃一脸急色地抱拳道。
刘璋打断了张肃的话,断然道。
“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