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婷沉默了稍倾,沉着脸,道:“白先生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师父是谁?
不知道我支吾着不说是有难言之隐吗?
你这样咄咄逼人,是不是有些过了?”
白先生没有想到季晓婷会这样说直白的说出来。
而且还是这样的语气。
僵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余光看向司南四爷,见他缓缓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道:“就是!你是学医学傻了,话都不会说了,不怪季恼你,你这简直实是在审犯人般。”
季晓婷心中冷哼这戏唱的可真够假的,
她此时已经百分百的确定,白先生的所作所为都是他授意的。
“四爷说得对。”白先生脸尴尬的道。
“我看季聪明绝顶,她的师父想必也是非凡人,所以就急着知道他是谁,语气有些急迫,希望季不叫怪罪。”
季晓婷在心里翻个白眼,这话拿来骗鬼行,骗她可不行,急迫到半点抖等不得了吗?
思南四爷笑道:“要是这样说,确实可以原谅,就连我也对季的师父好奇的很,毕竟你等一下是要给家主治病的,我”
说到这里,他端起茶杯喝茶,垂帘时遮挡住眼中的神色。
季晓婷当道,他这等着她给他一个说法,一个解释。
解释不要紧,可是这里的学问可大了去了。
她治病分文不收,还自带中药,这一切源于看在司南宏博的面上。
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要心存感激的。
可是他不仅没有半分的感激之情,反而带着猜忌,带着质疑。
正常人的反应就该生气走人。
可若真的甩袖子走人,不是正如了他的意,断了来这里的路吗?
心中思虑万千也只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不动声色往门口看了一眼,见司南宏博脚步匆忙的往这里走,眼中的笑意多了几分。
“确实!司南四爷说的在理,是我年纪小考虑的不周。
要不是看在司南宏博的面上,我是不会承认我会医术的。
师父告诫我,在我没有学有所成的时候,不许给人看病,更不许说是他的徒弟。
坏了他的名声是养成炫耀的性子就不好了。”
此时司南宏博已经走进来,?
正好听见季晓婷的这番话,神情清冷,眉头锁着不悦。
刁难季晓婷不就是在打他的脸吗?
“怎么了?”他道。
“没什么?只不过是你父亲质疑我的医术。
不过也不怪他们,毕竟我年轻,咱们又认识不久,虽然这中间有托马斯先生能证明我的身份,但是着毕竟是给人看病,容不得半点差错。”
思南四爷笑道:”季能这样想是最好不过。
要是给我治病我不会这么多事,一把老骨头有谁稀罕要?
可是你是给我思南家的天在治病,如果又怎么意外放生,我就是死一百次也赎不了我的罪。
所以我不得不慎重,再慎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