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以身犯险!”
翁问青揽着绮柏,柔声说道,这个女人虽然不会修炼,对他的重要性甚至比整个翁氏一脉对他都要重要。
而正是有这个女人,他才从一个岌岌无名的少年,成为整个古族翁氏一脉的最耀眼的天骄。
“放心吧,这一次我不会去冒险的,还没有陪你走到我该要离开的时候呢!”绮柏的声音柔柔,满心欢喜。
你是耀眼璀璨的天骄,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啊,可是真的很想陪你一起走到地老天荒啊。
普通人的寿命有限,任何一点危险甚至都有可能直接陨落,等到她人老珠黄的那一天,而翁问青却依旧正值青春年华,依旧是那么耀眼,这种事情,她显然是无法忍受的。
她要一直保持着这份美好,等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她或许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来度过余生。
柔荑轻轻在翁问青脸上摩挲,她是多么的舍不得这个人啊。
“那你先和我说说,你这次要怎么做?若是凶险的话,那便算了吧!”翁问青有些迟疑,心中有些担忧,这个傻瓜,为了此次净土机缘,不惜以身犯险,如果真的出现什么意外,那他永远都不会去原谅自己,那怕就是进入净土,最后得到无上机缘,又如何能够比得上眼前佳人在侧。
“噗嗤!”
绮柏纤手掩唇一笑,满心欢喜,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为她担忧的目光,心如蜜糖般。
“好,我和你说。”绮柏展颜一笑,眸光之中那抹璀璨,是如此的耀眼,仿佛万物尽在其掌握之中。
“那就从姜氏和这个净土名额说起。”
“他们临山姜氏一脉不过只是古族姜氏的一脉分支而已,在那堪比古族姜氏的净土面前,他们怎么会有这种资格去分配那名额。”
“他们姜氏这一脉的底蕴并不差,甚至比现在翁氏一脉的底蕴都要强大一些,若非是我们有着巫这个幌子,甚至都不一定比得过他们。
按照道理来讲,他们有一个进入净土的名额,也算不得什么吧?”翁问青有些疑惑,不仅将目光向着绮柏望去。
“这一切岂会这么简单,据说在古族姜氏中,有古法传承,可炼日月真炎,而这姜氏一脉虽然也有古法衍承,但不是真正的核心,也接触不到这等古法,所以他们从根本上来说其实与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就像我们一样虽然得到九祖,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当然,如果是他们姜氏主脉中的人,自然另说,但是这也显然不可能,毕竟姜氏一脉在此地也几百年了,却始终没有姜氏主脉的人前来。
而且我们顶着巫这个名字存世如此之久,也从来不曾见过古族或者一些神山净土的强者前来找麻烦,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我不清楚,但是如果说姜氏主脉中的人不知道九祖,这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们明知道九祖的存在,也不前来,要么就是九祖体内的大炎对他们并没有什么用,要么就是他们不敢,或者说不愿,因为一个不确定机缘,而惹怒暗中的存在。”
绮柏在柔声说道,虽然有些隐秘不知道也无法确定之外,其余的她却是言之凿凿,显然也是做足了准备才开口说的。
“还有其他的隐情?”翁问青也是一愣,他自然不傻,反而极其聪明,但是一时间好像也有些跟不上绮柏的步伐,毕竟在他看来,唯有修炼才是大道,同时他将一切都交给了绮柏去管理,也很少会在这些上面去浪费时间。
“嗯,那些暗中的存在,或许是与八大始祖有旧,或者就是其中哪一脉的传人,毕竟能够以巫尊为护道者,这种大手笔,让我暂时想不到究竟是何等可怕的存在,或者说超过了我能够想象的存在。”
绮柏点了点,柳眉微蹙,嘴唇轻咬,一颦一笑都有着一特殊的气质,仿佛能够时时的牵动着他的心,这就是像是一道美景,让人流连忘返。
“那你认为会是谁主导这一切呢?”翁问青此时倒是好奇了起来。
“净土!”
“哦?要知道你刚才还说,那些大势力不愿意惹恼暗中的存在,要知道这个净土可是比那古族姜氏也是不逞多让的,按理说,古族姜氏都知道,那么这个净土显然也不会没有消息吧?”
他相信以绮柏那谨慎的性子,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自相矛盾的话,那么又究竟是为什么呢?
“这种事自然不可能有老一辈的强者出现,但是同属年轻一代,那就不一定了,毕竟多少年都没有动乱了,有人按奈不住,想要去试探传说,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而且,据说在不久之前,净土中曾得到一处上古遗址,然后后面便有这样的消息传来,你说这一切会不会都太过于巧合了呢?”
绮柏双手撑着那张精致的俏脸,微微一偏,迎着翁问青的目光说道。
说到这里,他也听明白了,这一切显然都是有所预谋的,净土中有人假借姜氏一脉的手,用一个进入净土的名额,来换取九祖。
“既然如此,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明白了一切的始末,翁问青反而越是好奇了,绮柏会选择怎么做。
“自然是将消息传出去就好了,也不需要太复杂,就是不经意的将消息泄露到姜氏一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