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君月倾城的平安符~~
***
唐茵捏着金雀衣的手指有些僵硬,徐中锐这个老狐狸这是明白着想要吃她豆腐,还以为自己懵懂不知。
唐茵顺从的走到屏风后,贝齿轻咬下唇,又做出一副开开心心的模样,那个老家伙也是过过眼瘾,哪里敢与她这毒物亲密接触。
纵使如此,她也觉得恶心。
也只是片刻的时光,她已经欢欢喜喜地在屏风后换洗衣物了,那天真无邪的模样让徐中锐隐隐地升出一股子的自惭形秽的感觉来。
他站在屏风外的脚像是生了根,隔着屏风看着那曼妙的身体,忽得转身出了天音阁。
唐茵穿着金雀衣站在屏风的一侧,金色的流苏垂在额前衬得她越发的娇媚动人,这会儿赤着脚站在那有一股子的异域风情。
小敏子则是大气不敢出,这姑奶奶看起来柔柔弱弱做起事来那叫一个血腥暴力,这会儿那纤细白嫩的小手虽是柔若无骨的扶着那屏风,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拗断谁的脖子。
忽得唐茵咯咯的笑了起来,金雀衣在她身上散发出不一样的光彩,柔软的金丝像是有了灵性一般。
“你,过来!”
唐茵对小敏子道。
小敏子忙不迭地凑上去,唐茵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巴掌,“今日之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敢保证,你明日就见不到邓氏一族。”
小敏子一愣,邓家,还有他的嫡亲妹子,忙道,“小的不敢!”
见他跪在地上,唐茵才笑着进了卧室。
宫中的日子寂寞无聊却也好打发,不过也算过得快,唐茵半眯着眼睛刚躺到床上,小巧的耳朵就是微微一动。竟然外人夜袭皇宫。
真是有趣了。
唐茵玉指一弹,灭了烛火,外面守夜的宫女急忙走了进来,“殿下。可是……”
“无事!”唐茵懒懒地答道,“有外人闯入,保护好你自己。”
“是!”
那宫女一愣,心里还是暖暖地,圣女殿下竟然在关心自己。想了想又道,“殿下放心,属下这就去安排,定不会让那贼人得逞的。”
唐茵闭着眼道,“不用了。”
没有料到唐茵会拒绝的如此直接,想到这位的手段,那宫女张了张嘴不敢多说,又退了下去。
常玉幽与常窈对视了一眼,常窈对皇宫真是轻车熟路,常玉幽紧随其后。眼中满是敬佩之色。
唐苧辍在二人身后百米处,嘴角嘲讽的一笑,不就是在皇宫里呆过嘛,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再想到她辍在二人身后这么久,常玉幽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心里越发的冰冷,常玉幽,你竟然被那个妖女迷到如此地步了吗?
常玉幽与常窈将皇宫转了一遍,常玉幽见常窈一脸地思索道。“阿窈,有什么不对的吗?”他这是第一次来皇宫,原以为会是龙潭虎穴,可并未发现此处有什么奇特之处。
常窈摇了摇头。“真是奇怪,这宫中大半的人都换了,这就说明那些老人不是被送出宫就是死了,可是送出宫,那简直是天大的恩赐,不可能一下子出去这么多人的。”
常玉幽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那些人都死了?”
常窈皱着眉,“不确定,若是都死了,我们常氏一族肯定会有人来收魂的,但是近几年却是未曾有人来过这皇宫。”
“这就奇怪了,我虽未在皇宫住过,却也知道这里尔虞我诈,每日都会有死人。”常玉幽道。
常窈盯着好一会儿才道,“我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去了,说不定事情就出在那里。”
“皇宫还有我们没有去过的地方?”常玉幽十分惊奇,刚刚不是说已经都走遍了吗?
常窈为难的一笑,“那里曾是我以前的师父呆的地方,他法力高强又一直与常氏有隙,我二人若是去了定是凶多吉少。”常窈说着低下了头,眼眸里闪出阵阵冷意,徐中锐,让她恨入骨髓却又无可奈何的人,想到曾经多少日夜在那狗男人的身下婉转求饶,她就觉得羞辱。
是了,明面上她是徐中锐的女弟子,可实际上不过是他采补泄欲的玩意儿。
若是让常玉幽发现了,她还怎么有脸回去见常氏一族的兄弟姐妹。
见常窈失神,常玉幽有些懊恼,“对不起阿窈,你师父肯定对你不好吧,都怪我。要不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先去探一探。”
常玉幽深情地望着常窈。
唐苧站在宫墙之后有些失神,就感觉一道厉风刮过,她坎坎避过,一回头就见一个蒙着半张脸的男子正愤怒的盯着她。
唐苧不用摘下他的面纱就知道他是谁,眼睛微冷,让开了一些。
谁知道那人又向她冲来,她本就是偷偷跟踪常窈与常玉幽进宫的,若是被他们发现回到族中少不得要受惩罚,这人竟然还又攻了上来。
唐苧避过了对方几次攻击,制住了对方,低声道,“唐翾,你不要命了!”
“哼,我不会再让你伤害翾儿了。”
“冥顽不灵!”唐苧一抬头却发现常窈与常玉幽已经不见了踪影了,急忙一闪身追了出去。
唐翾见状紧随其后,可惜他的功夫与唐苧不是差了一点儿,这一会儿的功夫便是不见了唐苧,又不见常窈等人,唐翾大急,见远处一处宫苑灯火通明,金色的琉璃在等灯笼下熠熠生辉好不气派,心神微摄,情不自禁的向着那方向飞了过去。
天音阁的奴才们虽是恪守岗位,却是有着一股不同寻常的警惕。
听到有人闯入,几个人皆是默契地避过了,圣女交代的事情,他们焉敢不从,况且闯入的这位连他们这些下人都能够听得出动静来,到圣女面前还不是小菜一碟。
天音阁的众人各自安守岗位,唐翾却是暗自庆幸,隐隐自得,这皇宫也不过如此嘛,就是不知道这处究竟住的是谁。
这么想着。唐翾伸手摸了摸靠近墙壁,这一摸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竟然有人将整片的暖玉来做墙壁,边缘处则是镂空的纯金花。花芯儿是磨成夜明珠,发出幽幽而恬淡的光芒。
唐翾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乖乖,真是奢侈呀,该不会是哪位得宠的贵人或者公主吧,外面有宫女提着宫灯走过下的他精神一抖。想到自家的遭遇越发觉得这宫中没有好人,手放在腰间的长剑上,缓缓地靠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