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九十戚宴的伤(1 / 2)师父,你离我远点首页

这一刻,白悠悠感觉到了空气的静止,听见了心的跳动,现在抱着她的这个人,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网</a>

这算什么?表露心迹吗?

温言见白悠悠身体僵硬,他的衣襟也被握的越来越紧,颤抖着的双肩感觉像是不愿意接受一般。

这无疑让温言心头一凉,右手抚摸的速度开始变得缓慢,左手也慢慢落下,抿着嘴,往后退了一步,静静的看着白悠悠。

白悠悠的脸上还有一些泪水,温言胸膛前的衣裳上有一小片水渍,缓缓抬头看温言眼中尽是落寞,心中莫名的疙瘩了一下。

就听见温言缓缓说道“你心中再无我,是我所命,你若真想离开,等风眠一事解决,你能安好,我自会任你离去。”

温言说完之后,便低着头,从白悠悠身边擦肩而过,背影凄凉,迎着落日余晖,尽显伤感。

白悠悠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嘴角慢慢上扬,眼中闪过坚定。

哼,我就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再陪你赌一次,而这一次你敢再骗我,我定亲手杀了你,然后挫骨扬灰,以解我心中伤痛。

想通这件事情之后,心情忽然变得特别美好,看见小桌上没吃完的烤鸭,忽然就馋的流口水。

“蹬蹬蹬”跑过去,坐下接着吃,可是吃着吃着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喃喃自语道“温言也喜欢我,嘻嘻,真好,温言也喜欢我。”

说着就又困惑了,皱着眉,道“那我以后是叫他温言还是师父?亦或者小言言?”

然后有自言自语反驳道“唔,不行不行,叫小言言虽然很亲切,可是却一点都没有威严。”

此刻伽雪青蝶拿着药瓶走进来,坐在白悠悠旁边,嘟着嘴,看起来心情十分不好。

又见白悠悠心情跟很好似的,便说道“姐姐,尊上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还这么高兴?还在吃烤鸭。”

手上的止血丹药瓶被放在小桌上,语气闷闷的,尽是对白悠悠的不满。

“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高兴了?”白悠悠又看了眼药瓶,说道“师父不是要用止血丹吗?你怎么还不拿给师父?”

伽雪青蝶被提到这里,更是难受,道“尊上说他不需要了。”然后扭头向白悠悠问道“姐姐,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坏话?尊上看上去好可怜,和往日完全不一样,伤了身,可是更像是伤了心的样子。”

白悠悠咋吧咋吧眼睛,才想起温言说了句“你心中再无我,是我所命”之类的话,仔细想想,她好像之前是说过不会再喜欢温言一类的话。35xs

手上的烤鸭腿忽然落在盘子里,拿起小桌上的药瓶就往外跑。

伽雪青蝶连忙问道“姐姐,你去哪?”

“我去找师父!”

白悠悠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声音却还是传进了大殿之中。

伽雪青蝶张张嘴,想说温言又出去了,可是看了眼桌上的烤鸭,还是选择了闭嘴。

嘴角慢慢勾出了一个微笑“姐姐叫尊上为师父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姐姐不生尊上的气了?”

然后欢快的拿起一片烤鸭肉放进嘴里。

只要白悠悠不生气,那离两人和好如初还远吗?

羽仙殿后殿中。

浮玉拿着一大堆药粉正在细细研磨,花月白已经恢复正常,坐在椅子上,看着趴在软榻上狐狸形态的戚宴,真真是觉得可怜。

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温言。

惦记谁不好?偏偏要惦记温言的心尖宠。

现在好了,当场被温言打回原形,还打断了一条尾巴,脸上还多了两条伤疤,被归宁所伤,必定血流不止,好在浮玉有办法先止住血,否则从脸上流血过多而死,就真的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这就算好了,以后脸上也会多出两条印子吧。

真是可怜了这么好的一张脸。

“浮玉,他这尾巴还能接好吗?”花月白懒散的看了眼那堆不知道叫什么的药粉,有些不敢确定了。

狐族断尾,此事非同一般。

轻则损失修为,重则危及生命。

温言当时下手狠,虽然现在尾巴还在戚宴身上,可是骨头和筋脉已经受了损伤,骨头都断了,九尾灵狐就这么残了一条尾巴,真可怜。

浮玉这次也是没了笑脸,道“尾巴上第三块骨头被打裂,整条尾巴筋脉受损不一,虽然恢复是没问题,可是恢复如初却是不可能,说不定会影响到飞升。”

“吱吱吱。”没关系。

戚宴了无生气的乖乖趴着,整只狐狸都看着无精打彩的“吱吱吱吱。”治好我的脸就行,我是靠脸吃饭的。

“吱吱吱吱吱。”我还没有把悠悠勾搭到手,我的脸还不能受伤,温言打断了我的尾巴,我就要从颜艺上打败温言,让他从心里产生挫败感,那才是完美的胜利。

“吱吱吱吱吱。”我们狐狸一族虽然看似花心,实则却很忠心,我们剽尽天下所有人,却只忠于一人,所以,我的脸不能出事,我要勾搭悠悠。网</a>

“吱吱吱吱?”听懂了吗?

戚宴叫唤了半天,等说完了才扭过头看向两人生无可恋的脸“”

扭头看了看自己受了伤的尾巴,眨眨狐狸眼,受伤的人是他吧,这两个人怎么会是这种表情?

果然,羽仙山的人都有毛病。

浮玉看了眼花月白他这吱了半天,说的是什么?你听懂了吗?

花月白轻咳了一声,道“戚宴师兄,你能不能说人话?”

戚宴脖子上的毛都立起来了“吱吱吱吱!吱吱”

你说什么呢!谁不

又眨眨狐狸眼,想要化身成人,可是尾巴受伤,灵力受阻,连维持灵力的能力都没有,顿时无语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无法和眼前的这两个人正常交流,也就意味着,他这些日子生活无法自理!

想到此处,顿时又腌了,趴在软榻上,一动不动,挥舞着小爪子,让他们随便。

这个手势,呃,不对,爪势,他看懂了,便对浮玉说道“他让你随便。”

浮玉“”这个手势谁看不懂?

轻抬起那条尾巴细细看了眼,又探入灵力,然后拿起一个药瓶,对着戚宴道“里面有一块碎骨头嵌入了筋脉中,我需要取出来,所以抱歉了。”

在戚宴正疑惑浮玉为什么说抱歉的时候,浮玉手中的药瓶突然出现在他的鼻子下,紧接着就是一震晕眩,再然后就是趴在那里不省人事。

浮玉伸出手指捅了一下戚宴的脊背,发现没了动静,才放下药瓶。

花月白问道“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