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中了偿春债的那个少年爱上的应该并不是施药者,毕竟那当铺伙计应该不知道这玉镯子是药。而且那伙计显然也并不想被少年爱上。”槿初不禁反驳道。
“说是爱上施药者其实也不完全准确,他会爱上的多是他醒来后会第一眼见到的人。”薛绍宗又补充道。
薛绍宗这么说,似乎也解释得通那少年会爱上伙计的原因了。
“那这东西可有什么法子解了,它有副作用吗?”槿初问道。
薛绍宗摇了摇头道“这点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也没有见过罗蕲族的人,这药我也是今日才得见。至于他的药性有没有得解,我暂时也不清楚,不过他现在正在我们宫的药师处接受诊治。你若是有兴趣到时可以自己过去了解。”
听了他的话,槿初点了点头。
而槿初之所以这么关心这事,主要还是因为这镯子自己是一直随身带着的,也不知这镯子会不会对自己有影响。
或者自己现在对鹤奚庭的别样情绪该不会其实就是这镯子作祟吧。
“不知这药镯子是怎样入药?”槿初也不好说的太明白,只开口问道。
“服食。也有说点做香料的。”薛绍宗道。
听了薛绍宗的话,槿初这才心下稍安。
然而还没安宁片刻,门外就响起了叩门声,门外的侍卫请示道“主子,年药师那边似乎出了点问题,年药师让您快去看看。”
一听是药师那出了问题,薛承平不禁开口问道“可是昨日我们带来的少年出了什么癔症?”
“好像是的。”门外的侍卫恭敬回答道。
薛绍宗一听是那少年出了问题当即便坐不住,出了门。
槿初本也关心着这事,故而也只是将自己带来的伤药给了薛承平,又嘱咐了薛承平几句便要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