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尚眉头微皱,愣了一会,突然眼前一亮:“是宁老先生!”
“宁老先生!”
洛尘神色微讶,连忙起身相迎,郭嘉李儒亦是神色一肃,因为,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先生。
“哈哈!没想到是你们啊!”宁玄尘从车上走了下i,看到洛尘神色微讶:“参见殿下!”
洛尘连忙拱手:“老先生可莫要在行礼,子轩受不起!”
宁玄尘哈哈一笑:“殿下言重了,礼不可废!”
“本i昨日下午就去拜别先生了,可惜,府上人说,先生去了苦无寺,会见老友去了,易居甚是遗憾,没想到今日再此与先生相遇!”
江尚身子微躬,虽然如今已拜将封侯,却不敢丝毫逾越,脸上恭敬至极!
宁玄尘欣慰的点了点头:“你有心了!”
“可是要去北方?”宁玄尘将外套扔给柳清,走进亭子。
江尚点了点头,没有再次开口。
“我前些日子就听闻你想北上,只是没想到你走这么快,难道局势很糟糕吗?”宁玄尘坐下之后,凝声问道。
“是啊!干旱又逢战乱,加上贪官污吏,情况不容乐观啊!”江尚轻轻一叹,眼中闪过一丝痛色。
“好!到了北方,记着不要轻举妄动,不妨先四处转转!”宁玄尘轻声说道。
“多谢先生指教!”江尚恭敬一礼。
“你大可不必如此,当年之事,也不过是我顺手为之罢了!”看到江尚这般恭敬,宁玄尘神色有些怅然:“一晃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自幼好学,勤奋上进,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很高兴!”
“可是,没有先生指教,就没有易居的今日!”
宁玄尘轻轻一叹:“以后你就叫我一声老师吧!”
“是,多谢老师!”江尚神色一阵激动,连忙行了一礼。
“记着,民为国之本,到了北方,一定要站在百姓的立场!”宁玄尘肃声说道:“正如殿下所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郭嘉顿时眼前一亮:“说的好,君民关系,正是如此!”
“易居谨记先生教导!”江尚肃声说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不耽误你时间了。”宁玄尘笑着起身,看向洛尘:“殿下,易居远行,不如为其赋诗一首,若何?”
“大善!”
郭嘉也是眼前一亮,附和道。
江尚一脸的希冀之色,看向洛尘。
洛尘顿时苦笑一声:“既然先生开口,那子轩就献丑了!”
“取我笔墨i!”江尚顿时哈哈一笑,看向柳清。
柳清连忙跑到马车前,取i笔墨,在石桌上摊开。
“您这都准备好了!”洛尘一阵无语,要不要这么麻烦!
“城外春风吹酒旗,行人挥袂日出时。”
洛尘一时之间,想到了刘禹锡的杨柳枝词,此时拿i,正是应情应景!
洛尘发现此时倒是有点庆幸,幸好不是穿越唐朝,还能抄袭个古诗词i刷下声望!
“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
洛尘手速一惊快到了极致,这次,他写的不是楷书,也不是隶书,而是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