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若望回到了“晋阳书院”,他没有冒然行动,而是先思考了半天。左思右想章若望觉得必须见凌霜华一面才对,事情为啥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只有见到凌霜华当面问她才能知道真相。
章若望写了一封便笺,揣到了怀中出门而去。
恰好章若望有一个朋友在凌府当差,托朋友把便笺设法交到凌霜华手中,朋友答应帮他这个忙。
等到下午太阳落山后,凌霜华来到了“晋阳书院”,她面色惊恐地问章若望:“先生,丁尔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反而要被革去功名,他现在在哪里?”
章若望看着凌霜华惊慌的神情,对凌霜华的怀疑减轻了大半,至少在丁尔康被陷害的案件中凌霜华不知情。
章若望挥手让凌霜华先坐下,他盯着凌霜华的眼睛问道:“霜华,我且问你,尔康的案子你父亲凌知府对你是如何说的?”
凌霜华此刻其实心乱如麻,他心中也是有许多的疑惑搞不清楚,想从章若望嘴里打听到答案。她有些迟疑地问道:“老师,您说尔康真的是酒后乱性非礼寡妇吗?”
章若望说道:“你父亲是这样子对你说的吗?”
凌霜华点点头说道:“父亲告诉我证据确凿,丁尔康的确做了这件蠢事,葬送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听父亲讲革除尔康功名的文书已经递了上去,就等着批复后正式收监呢,这可怎么办呀?先生。”
章若望又问道:“那你相信丁尔康真的做了那件事情吗?”
凌霜华摇了摇头说道:“先生,不是我相不相信的问题,关键是证据确凿,尔康我是信他的,可是如何能救他出来,真是急死我了!”
章若望听了凌霜华的答案,他心里暗暗点头,关键时刻凌霜华是值得信赖的人。
章若望对凌霜华说道:“你知道丁尔康为何惹下了这塌天的大祸吗?”
凌霜华摇头说道:“先生,我实在是不知,还请先生明示!”
章若望用手一指凌霜华说道:“根由正是你!”
凌霜华一听十分吃惊,她忙说道:“先生为何这样子讲,尔康受难根由却在我身上?”
章若望说道:“事情紧急,我也就直说了,你知道虽然你和尔康相爱,却另有一人也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