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牙已经走远,杨斌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周围的人议论着,却很少有人帮忙。很显然,大家都不愿意沾惹是非。并非人心冷漠,只是不敢。
他仔细地捡着地上的钢镚和零钞,收到了一个塑料袋里。然后准备把地上的货品收起来。
“呜呜”一个妇女突然冲进来:“我的可怜的孩子,呜呜呜呜”
妇女冲到杨斌身边,把杨斌搂住。
“孩子你没事吧,可怜的孩子你受伤了没有?”妇女语无伦次地说。
“没有没有,您是?”杨斌并不认识这个妇女。
“来,孩子,赶紧把这些东西咱收起来。”妇女说:“你家里人呢?”
“病了。”杨斌说。
“那就舍得让你一个人出来?”妇女顿时急了:“你说你这么怎么能这么早进入社会。”
妇女耐心地帮杨斌把东西一件不落地收了起来,规整的井井有条。
天色还有点早,妇女和杨斌开始唠嗑,从杨斌的籍贯姓名年龄爱好兴趣到家里的父母七大姑大姨以及表弟堂妹的个数她都了解了个透彻。
杨斌在聊天的时候终于有空仔细打量这个妇女,她大约四十多岁的年龄,白皙的手显示出杨斌和她的阶级差距。这妇女身材有些发福,穿着一身淡紫色偏复古的精致衣裙。手指上一颗闪烁的钻戒更衬托出她的雍容典雅。
“孩子,这样吧。”妇女说:“你既然很擅长羽毛球,我有个外甥上初一,也很爱打羽毛球,你看能不能给他做个陪练。”
“我行吗?”杨斌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他水平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