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宋暖很不解,问道:“娘,您为何这般说?据我了解,阿凉很爱侯相呀?”
“为娘也看出来她爱元白。可是她不懂爱人呀!她心是好的,可说出的话就是让人不舒服!就说平日里她鲜少回府,一旦回府和我们说话总是冷冰冰的,每每都是吵架收场。”宋夫人对着宋暖,是一肚子的苦水。
宋暖听得皱起了眉,她沉吟片刻,才道:“娘,您有没想过,是因为阿凉一个人在感恩寺久了,对的都是经书,晨钟暮鼓的,所以才不懂与人沟通?也许我们该多些耐心对她?”
“你说的道理,娘亲不懂?你们都是娘亲的亲骨肉,当初要单独送走阿凉,我有多难过?娘亲可是夜夜哭湿枕头。”宋夫人看着眼前这般善解人意的宋暖,不禁叹气:“只是,阿凉回来也有三年多的时间了。她总是抗拒我们,不愿意融入我们的生活。你不知道,你那妹妹,话虽不多,但说一句,能刺你心好几个月的时间!”
“她心里有委屈,我们能忍就忍忍吧!若是她真的太过分了,您告诉我,我去说说她!”宋暖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宋夫人。
“傻孩子,阿凉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凭她再过分,都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怪她?”宋夫人见宋暖一副忧心的模样,自己倒显出释怀的样子,去宽慰宋暖。
使得宋暖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又被逗引出眼泪。她忙别过脸,用帕子拭干眼角的泪珠子,不想让宋夫人担心。
可为娘之人,对子女总是敏感,宋夫人还是看到了,关切地问:“怎么哭了?你可是打小只爱笑,不喜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