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自己的气能喘匀的时候,跌跌撞撞地坐到了床边。
上床,将自己埋在被子中,一种窒息的感觉慢慢没过头顶。
她的心中确实是有一下害怕,在生死面前,谁都做不到无所谓,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与其惶恐度日,不如自己看开一些,将自己剩下的日子过得开心一些。
沈颜宁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有些困了,这些事情,还是等她睡醒之后再想吧。
沈颜宁睡午觉之时,不心看到了正在他自己院子里喝酒的萧墨染。
好吧,不是不心,是特意跟着他来到这的。
他知道萧墨染自从那条龙事情之后心情一直低落,龙骨能过续命,这是他后来才想起来,火凤也就知道了他为什么情绪低落了。
这种给了希望又生生撕碎的感觉,任谁经历了都不会开心的。
眼见着萧墨染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火凤是看不下去了,走到他的身边,将他放在台阶上的酒壶拿起来,给他的被子倒满,然后自己抱着酒壶喝了一大口。
他们两个人沉默了一会,火凤开口道:“办法总是会有的。”
完他又灌了一口酒,他这句话,怎么听着就,这么无力呢。
而萧墨染从头到尾都是一直在安静的喝酒,到最后火凤喝的是五迷三道,他却连眼神都未变。
他起身看了一眼趴在台阶上呼呼大睡的火凤,有时候能醉酒也是一种幸运。
沈颜宁睡醒之后精神明显好了很多,一口气教了徒弟两套剑法。
萧墨染来的时候沈颜宁坐在一旁看着徒弟练剑呢。
待萧墨染进来院子,沈颜宁就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师兄,你看到火凤了吗,这只傻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萧墨染在脑中想了一下火凤睡得四仰八叉的样子,摇了摇头。
“没有看到。”
“哦,那他可能不知道跑哪去玩了,我们先不理他。”
着沈颜你讲萧墨染拉倒徒弟身旁,“看,师兄,莹现在剑练得越来越好了。”
萧墨染看着徒弟比量的那几招,点零头,“是。”
两人在一旁指点了徒弟一会后,便坐到了棋桌上,沈颜宁好长时间没有下过棋了,一时间手痒,想和萧墨染来几盘。
萧墨染自然是陪她下。
不知怎么的,沈颜宁竟然觉得自己的棋艺好像进步了许多,能从师兄手下拿下个两三局了。
沈颜宁忍不住问:“师兄,你是不是给我放水了。”
萧墨染看着她,认真地着:“没樱”
沈颜宁看着棋盘上的局面,她确实是看不出来师兄是哪里放水了,但她确实就赢了。
她突然就开心了,难不成自己是真的有进步了,那可真是可喜可贺啊。
沈颜宁开始膨胀,甚至在心里想着,不定以后她的棋下的就比师兄好了。
又下了几盘沈颜宁才尽兴。
这个时候日头已经西斜了,火凤摇摇晃晃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沈颜宁就闻着了一股酒味,凑近了一闻,沈颜宁转身问萧墨染:“师兄,他是不是偷喝你竹叶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