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天气很给面子,太阳高照晒的人暖洋洋的,偶尔微风吹来几片屋檐上的雪花也不觉得冷。
五岳剑派弟子又纷纷落座,费彬又是一马当先跳到了擂台上,看来是真的想一战到底了。
“费兄,让我来会会你!”
说着,令狐冲就要起身,却不料被何炳鸿一把拉住。
何炳鸿可知道,令狐冲剑法高超,电视中的场景也都是展示的令狐冲使用剑法,可据说没了剑,令狐冲连仪琳的母亲都打不过,反而被其制住。
令狐冲又是心胸坦荡,不愿占便宜的人,若是费彬不用兵刃,估计令狐冲也是不会用的,到时候胜负就难说了。
“大师哥,还是让我来吧,毕竟这可是我的主场。”何炳鸿笑道。
“嗯?哦”令狐冲一听愣住,又突然明白过来,这确实是何家的地盘,不过又有些不放心,迟疑道,“炳鸿,费师兄也算是成名多时的高手,而你刚开始习武不久”
意思很明显,就是怕何炳鸿差的太远,输的太惨会被欺负的。
“师兄,我武功如何你是知道的,华山剑法和养吾剑不说能赶上你,起码能纯熟应对绝无问题。而且我何家一直在外行商,没有点儿后手底子,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啊!”
听何炳鸿这么一说,令狐冲将信将疑,不过想到何爸的英勇,令狐冲释然了,暗想肯定是还有家传功夫!
何炳鸿见令狐冲点头,心里也是舒了一口气,要是真说起来,何炳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告诉师兄自己变异了?
不过也确实是这样,何炳鸿的底牌还真就是变异的体制“力大无穷”和可能是真的的“不怕受伤”的身体
何炳鸿纵身跳上擂台,冲着牛气轰轰目中无人的费彬拱手一笑,“在下华山派何炳鸿,还请费师兄多多指教!”
“指教是可以,毕竟我们五岳同气连枝,不过”费彬轻蔑的瞥着何炳鸿,很是不屑的上下打量一番道,“你说你们华山既然这么积极的抢着主持这次比试,怎么还派你这嘴上没毛的小子!”
说着,眼神若有若无的斜一眼站在擂台旁边的宁中则,嗤笑,“我还以为华山派已经恢复了以前剑气两宗时的盛况呢,呵!没想到啊”
不等费彬说出更难听的话,何炳鸿突然打断,说道,“我华山剑气两宗时的盛况我没见到,此时的华山派也确实不如那时多矣”
在一群小辈比试中,宁中则实在不适合说话,见到何炳鸿出头,宁中则不由得稍微气顺了一些,这个费彬实在是太可气!
不过听到何炳鸿的话,华山派众人又不由得有些皱眉头,怎么自己还弱了微风呢?
“过去的鼎盛现在是还没达到,不过就凭我这不足一年的功力,还是能看出一点华山派的底子!还请费师兄品鉴一番!”
说着何炳鸿摆出架势,长剑出鞘作起手式。
费彬则暗自气恼,小小弟子,不知比自己进五岳剑派晚了多久,竟然胆敢打断自己的话!既然这么不知好歹,那就让这小子好好尝尝苦头!
何炳鸿这番话一说出口,五岳各派弟子反应不一。华山派昔日的强盛还记忆犹新,但现在确实是有些日暮西山的感觉。
这番话说出口,要是赢了那还好说,也确实很给现在的华山派长脸,而且作为东道主,赢了确实能让现在的华山派注入不一样的活力与信心。
但要是输了不仅是没面子的结果,这嵩山派恐怕真的是无人能压制,特别是凭费彬的傲气,恐怕在座的人少不得难堪。
而擂台上左右站着的两人,一个是成名的高手,一个仅仅是初出茅庐的弟子结果好像不用想了。
“哎呀,这炳鸿怎么这么这么憨呢,上去也就得了,还说这些话!真是、真是”不戒和尚在恒山派座区中,气的直拍椅子扶手。
旁边的恒山弟子很好奇,仪琳更是问道,“听爹爹语气,好像是认识何师兄?”
“以前倒也没见过,不过这次来西楼客栈采访拳王,跟何家老太君说话的时候,老人家给爹爹指过,所以认得对了,这次比试结束后,跟我去拜访下拳王,怎么着既然来了,就去拜访一下,不能失了礼数”
“啊?!爹爹的意思是拳王、何家、何炳鸿难道,何师兄是拳王的”仪琳吃惊的语气引得一圈恒山弟子也都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