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问我，其实就是想主动告诉我真相。”沐清纸冷冷地望着他，“那还废话什么？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确实耍了手段。”厉商远倒是直言不讳。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沐清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我和司恒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么针对我们？”

“你们不欠我，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行为，也都不一定是谁欠了谁的。”厉商远转身，“有人天性善妒，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快乐幸福。”

“你是这种人吗？这是心理变态吧！”沐清纸早也和他没什么好话，冷冷讽刺。

“只能说你命不好，偏偏和我心中的那个人，长得很像。你又乖又可爱，真是”厉商远怎么不知道，沐清纸无辜，但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想得到，偏偏中间横亘着一个段司恒！

“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晕倒，你根本不奇怪，这都是因为你吧？和那个小虫子有关吗？”沐清纸始终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小小的黑色虫子，能对自己有多大的影响。

可是厉商远对她做的，好像也只可能是这个东西了。

“你知道苗疆蛊毒吗？”厉商远淡淡道。

“蛊？”沐清纸瞪圆了眼睛，只觉得这个词离她简直太遥远了，这怕是在武侠，恐怖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吧！

这怎么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