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长安过的很开心,他在光头寺生活了十八年了,从六岁到现在二十四岁。俞长安从来没想过身为一个穿越者可以过的如此简单快乐。
想起在21世纪那个可怕的年代,俞长安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网络推销员,每天坐到办公室拿起电话照着名单上的号码拨过去,脑子都不用转一下的张口就能说道:
“喂,您好,是总吗,我们公司的网络推广可以做到全网霸屏,您看有没时间”
“嘟嘟嘟。”
这样的生活他早就受够了!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老总自然有他成功的地方而自己没有才会让自己一直扮演着谄媚的一方。
但是抱怨都不可以吗!这样的狗屁人生还不如趁早结束算了,多想回到以前,回到童年的日子,无忧无虑,不用为着一些小事和同事争个面红耳赤,不用因为老板克扣工资而每日记恨和讨好。
这样的日子于他,是熔炉,是地狱。
可能这个宇宙上真的存在神吧,神听到了他的怒吼,一觉醒来,居然真的穿越到了一个六岁孩童上。
俞长安欣喜若狂,上天赐给了他最好的礼物,你活成了最不想活成的自己,没有什么比重活一次更贵重的了。
重活一次,俞长安知道自己想活成怎么个样子,于是这十八年来,他很少下山,有着四个表面年纪相仿的师弟和一位有意思的师傅,平时耕耕山间的田地,养养山下的池鱼,吃吃山中的野味,十八年,值了。
叼着根狗尾巴草,俞长安咧了咧嘴,“果然是自己太幼稚了,两世加起来四十岁的人了还是这么不知上进。”
呸!一口吐掉了草根。
“是又怎样,老子见不得你这样的社会老子可以穿越!”俞长安不屑的大笑。
回了寺里,俞长安看见寺庙的门居然关上了,有些奇怪,这是什么情况。山头上下就这么六个人,从来都是夜不闭户,今天怎么会把门给合上。
俞长安也没多想,大脚一踹就进了门去。
里面的人未见其人就闻其声。
“锁着门是几个意思,是不是猎到了野鸡,背着我偷吃啊?”门一开就是一双眼四处往墙上张望,哪里越是隐蔽越是瞧着哪里,反倒是对着正门佛祖下瞧都未瞧上一眼。
五个和尚站在佛祖座下呆呆地看着俞长安。
同时还有着三个女眷跪在蒲上,脑袋歪过来已经僵硬地摆不回去了。
“打扰了,告辞。”
哐地一下俞长安把门赶紧带上,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
饶是俞长安自认脸皮厚,脸皮子都微红了一下,这话在女客面前说得太粗野了,不过也怪不得自己,算算有一年了都没见到过个人来烧香拜佛了,更何况还是女施主,哪晓得今天恰好有客来访。
俞长安回想起来刚才场景,三个女的一个面容都是极美的,左边那个亭亭玉立,温婉轻柔,双十年华的样子中间那个风雨犹存,美艳惊人,感觉岁数能大上一些右边那个清纯可爱,含苞待放,应该才刚及笄的模样。
可惜只是看到正脸和背影,三位纵然是刚才吓呆了模样、还是青衫下隐隐约约窈窕的曲线,哪怕只是一眼,便足以让人回味无穷。
忍不住邪恶的想着,该不会是来这里求子的吧,细来想了想,那应该是左边那姑娘。又忍不住叹道,哎,是哪个王八蛋这么好的福气。
俞长安也不好意思在进门了,便在门外一个人无聊的拿起树枝画起了沙画。
日上三杆,俞长安还不见门内的人出来,有些着急了,刚打算去戳个洞眼去看看里边的情况。
门打开了。
俞长安马不停蹄地立到了一边,瞧着手上还拿着树枝赶紧扔没了影。
光头师傅端着右臂先是请女施主先行,眉目之间透着和善。春锦,夏飞,冬程,光健四个小和尚自然是恭敬在站在身后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