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幕 第一夜(二)(1 / 2)无限流之从死起始首页

直到有人来敲门叫陸之去吃晚饭,苏笺依然没有想起电影中的那部分细节。

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他难受得抓狂,简直想立刻上网下载下来重温一遍,以至于听到敲门声的时候,他烦躁得差点破口骂人。

对此陸之视而不见,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没留意。

几人中只有陸之知道苏笺的存在,白紫琦准备晚饭时当然不可能帮他也准备一份,苏笺下意识跟着陸之来到客厅饭桌前,才想起自己现在情况特殊,晚饭根本没有他的份。

这么一想他情绪更加低落了,找了个没人坐的椅子坐下,眼巴巴地看着其他几人的晚饭。

一、二、三、四、五……六?

苏笺揉了揉眼睛,又数了一遍,饭桌上的的确确有六碗饭。

陸之的,林消的,白紫琦自己的,王刚的,还有杨文纪的。应该是五人才对。

白紫琦把那瘦子也算进来了?

苏笺忍不住看向陸之,看他是什么反应。

陸之显然也发现了饭碗的数量,淡淡地瞥了白紫琦一眼,目光有些冷。

王刚就没这么淡定了,一看多了一碗饭,立刻指着饭碗劈头就骂,“白紫琦你什么意思,你跟那个瘦子是一伙的?”

白紫琦像是被吓到一般缩了缩,看起来有点害怕,“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着万一他……”

林消嗤笑一声打断了她,“这种时候还想装白莲花?省省你那些花花肠子吧。”

王刚冷哼了一声,找了个位置坐下,没再吭声。

杨文纪是最后一个到的,他一到,已经落座的几人几乎都看了他一眼,其中以王刚的反应最为激烈,脸上的厌恶毫不掩饰。

杨文纪自打与他彻底翻脸,就再也没回到初时那唯唯诺诺的样子过,此刻扫了一圈众人,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坐在了桌子最远的一角。

所有人都到了,却没有人动筷。

陸之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讽刺。

他们谁也不相信谁,却不得不一起求生,这样的队伍,简直危机四伏。

连吃饭,都不再是件简单的事。

王刚的性格注定了他是最沉不住气的,他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沉默,“怎么都不吃?开动吧。”

白紫琦犹豫地拿起筷子,发现没有别人动作,举着筷子不知所措。

林消一手托着腮,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你先吃。”

这话一说,算是捅破了众人心照不宣的问题,白紫琦脸色顿时很难看,直接放下了筷子,低头不说话。

王刚皱了皱眉,显然更加怀疑白紫琦,“这饭菜是你做的,你自己都不敢吃?”

白紫琦闻言咬了咬下唇,“我又不是蠢,我们现在这个情况,我根本不可能一个人活着离开,害死你们对我并没有好处。”

“唷,说得跟真的一样,”林消讽刺地笑了声,“现在的情况吧,其实是,我们甚至不知道,我们之间有没有那个把我们弄到这里来的罪魁祸首!”

陸之和苏笺不约而同都看向了他。

白紫琦深吸了口气,拿起筷子,一言不发地吃了起来。

陸之紧接着若无其事地开动了,随即一看到陸之动筷,林消也吃了起来。

最后拿起筷子吃的是王刚。

一顿晚饭在沉默又压抑的氛围下匆匆结束,苏笺不想看着他们吃饭,自己溜达到了一旁一张藤椅上,专心回忆电影剧情。

其实他已经大概有个猜测,但是过于模糊的记忆让他实在不敢肯定。况且那个陸之也不知道为什么非得让他自己想……不会是他自己也想不起来吧?

苏笺被自己的猜测逗笑了,忍不住回头看陸之一眼,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吃完了晚饭,正坐在饭桌上等白紫琦收拾碗盘。

大概是气氛太过沉闷,白紫琦的动作简直像是按了快进键一般,几乎是一眨眼间,就将饭桌收拾干净,然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见人都在了,王刚清了清嗓子。

“今晚我们都在一楼过夜。”王刚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一共五个人,分两组各两个人守夜。”

林消耸了耸肩,“我跟陸之一组。”

王刚一皱眉,“你跟我一组,陸之和姓杨的一组。白紫琦负责了伙食,就不用守夜了。”

林消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我跟陸之一组。”

王刚啪地一声拍了桌子一巴掌,“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

林消推了推眼镜框,冷笑一声,“听不懂人话的明明是你。杨文纪这颗定时炸弹你确定不放在眼皮子底下?你放心他和陸之一起守夜?”

苏笺听着这番话尴尬恐惧症都要犯了,林消这个人说话真的是直接得可怕,杨文纪人就在旁边,他还能做到若无其事地当着他本人的面说他是“定时炸弹”,还顺带暗示了陸之也不是个让人放心的存在,也不知是缺心眼还是胆大包天不怕被记恨。

王刚这么一被提醒,也犹豫了一下,“这……啧,行吧。你和陸之一组,守后半夜,我和姓杨的守前半夜。”

陸之面无表情地看了林消一眼,点了点头。杨文纪则是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开口反对。

苏笺托着下巴想了半天无果,索性将目光停留在林消身上。

这个人……似乎唯独对陸之的态度不太一样?

他是想结盟?还是别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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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众人简单地洗漱一番就准备休息了,这一天下来事情太多,他们需要养精蓄神,以应对未来几天可能发生的事。

分房又是一道难题,王刚起先想让所有人都住在同一个房间里,然而遭到了大部分人的反对。一楼的卧房一共就三间,最后只得两个男的一间屋,白紫琦单独睡一间。

这次王刚说什么也不和杨文纪一起了,林消那套说辞也没法说服他,对此林消显然不大高兴,最后懒得与他争论,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