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他们刚刚打开大门的时候,城门外面却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即使是几个在军中数一数二的大力士也是无奈的被推的连连后撤。
“梁大人!钱总旗你们快撤!我来掩护!”
曾逢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钱铎等人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反应过来,但是曾逢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向着追击的敌人冲去。
他们十几个人的身上全部都配备了数枚轰天雷。
梁博的自己属下的部众见状立刻退了下来。
而曾逢则迅速的补上了他们的位置。
只见着十几道火龙在漆黑的夜空中拖着长长的尾迹向萨摩军中砸去。
一阵阵的爆鸣声回荡开来,将整个蒲添城北门的哪一片区域烧的一片火海。
这个时候,一些萨摩武士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大火,咬着牙大喊着向曾逢等人扑来。
其中几个人被他们死死地抱住身上也燃起了大火。
“杀敌!杀敌!”
曾逢怒火中烧的在敌群中左砍右劈,身边的敌人不断地倒下,但是他属下的部众也渐渐不支。
此时由于萨摩军的大队摄于轰天雷的威力而纷纷后退。
他们身后的那些远程兵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一瞬间,数以百计的箭雨和铳弹呼啸而来。
将站立在火海之侧的士卒不分敌我地纷纷击倒在地。
曾逢的肩膀上,腿上各自被一支带羽箭射中。
顿时血流如注,他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被抽去。
这个时候,从城门之外再次冲进来二十几个拿着高大藤牌的守军士卒。
曾逢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抬了起来,然后便晕倒在了半空中。
第二日,当曾逢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和所有的蒲添守军都已经回到了首里城。
而此时,在久庆门的城门楼中,陆渊正紧皱着眉头在一大片跪倒什长伍长面前踱着步子。
昨天晚上,当他得知蒲添城被攻陷的消息之后,一夜没睡。
而负有丢城之责的钱铎好梁博也是在冰凉的地面上跪了一夜。
此次战役中的最该指挥官应该是巴敢和钱铎,梁博只是作为援军的主将,奉命支援蒲添城,失城之责石假山并不在于他。
但是这一次,急火攻心的陆渊并没有让梁博站起来。
就这么一视同仁的让他跪着,开始行使起自己最高指挥官的权利。
“在战前我原本的计划是,北谷城能够守五天,蒲添城能够守十天。首里城再守十五天。这样的三道防线在一个月内消耗敌军的生力军,为最后的反攻做准备。可你们呢,蒲添城才守了多久?根据我得到的情报,敌人是在今天昨天早晨才开始第一次攻城的,可是你们昨天晚上就丢了城池!”
陆渊重重的挥了一下袖子,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满。
“大人!丢失城池之过全部再遇我一人之身,求大人降罪!”
此时钱铎已经是满脸泪水的恳切道。
在昨天晚上的激战中,他浑身共出现了七处伤口,此时说话的语气一激动,扯动了包扎伤口的纱布,大股的鲜血再一次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