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阵战鼓之声传来,把县衙之中和衣而眠的李知惊醒。
他赶忙爬起身,快步走到门口,大声问道:“来人!发生了何事?可是黄巾贼攻城?”
这时,有一个衙役匆匆的走了过来,对其禀报道:“启禀侯爷,那黄巾蛾贼已经开始攻城!”
李知闻言,也没有再理他,便匆匆的向城墙跑去。
待他来到城墙之后,徐晃众人已在城墙之上观阵。
见到李知前的众人赶忙向来见礼,李知扬手打断众人见礼,急匆匆的问道:“现在战事如何?黄巾贼可曾攻城?”
“兄长放心。”徐晃见李知颇为焦急便安抚道:“黄巾贼昨日受了我等一次夜袭,士气低靡,今日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听闻此言,李知心中舒了一口气,走到城墙之前,向外观看敌阵。
只见,敌阵确实如徐晃所说,只是听到那里鼓声通通乱响,但是却无一人出阵攻城。
就在此时,从敌阵之中出来一彪人马,约有三千人,来到城墙之下。
阵中出来一人,对着城墙之上大吼:“城内主事之人,出来的话!”
李知闻言,便立刻回道:“本候在此!汝这蛾贼有何话说?!”
这叫阵之人正是波才,见李知年纪轻轻便成为一城之主事,觉得他可能是依仗着自家家世才有如此成就,遂十分的鄙视。
不过他是来劝降的,便没有管这么多,遂大声说道:“本帅乃是天公将军张角麾下渠帅波才是也!
当今天子不仁,遂使天下民不聊生,天公将军举义旗,行义事,拯救天下万民!尔等…尔等……”
说到这里,不知为何,他有些说不下去,然后把目光看向了他身后一人,他身后那人赶忙打马向前,在他耳边对他悄悄的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之后,波才继续说道:“尔等何苦要为那昏君卖命?
岂不闻: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如今天下已然被那昏君祸害的满目苍夷,民不聊生!
尔等不如降了我黄巾道,日后天公将军为帝之时,尔等亦可封侯拜相,如此,岂不美哉?”
“哈哈哈……!”波才话音刚落,李知便在城墙之上哈哈大笑起来。
波才见城上李知发笑,马鞭一指,大声喝问道:“城上那小子,你因何发笑?!”
李知停下笑声,朗声道:“本候笑你愚蠢!
方才你说话之时停顿了一下,又向身后之人询问,可见此话并不是出自你的本意,而是你身后之人指点吧?
一个连话都要他人教导之人,让本候如何相信?”
城下波才被李知的话气得面色涨红,哇哇大吼道:“兀那小子,休要胡言!本帅说话何时需要别人教导,快快出城了于某大战百回合!”
“哈哈哈……!”李知见他如此,又是一阵大笑。
“呔!兀那小子!汝又在笑甚?!”波才见李知又笑,暴跳如雷的问道。
“本候笑汝没有自知之明!本候,“本候本候”的自称了半天,而汝却以封侯拜相来引诱本候投降。
本候已是侯爵,岂会为了那所谓的封候而投降于汝等?
汝今日所言,前言不搭后语,怕是还没有睡醒吧?!
可是让公明贤弟昨晚那一斧吓的睡不着了?
是否需要本候为你找个奶娘哄你入睡?!”
“哈哈哈……!”李知话音刚落,城上众人,闻听此言,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城上众人觉得李知之言有趣,但此言却把城下波才气得须发皆张:“哇呀呀……!兀那小子!赶快下城来于某决一死战!”
“哈哈哈……”李知第三次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