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欢言能称呼为欢言,那欢言称呼为言言,逻辑好像没问题。徐欢言便点点头算是默许,心中感觉怪肉麻的。
“你这名字写得真漂亮。”顾与辞夸奖起来。
“马马虎虎啦。”徐欢言感觉他像是无话找话,“顾院长,我出去了。”
“你去哪儿?”他好像有点儿意外,“现在宿舍应该早就已经关门了吧?”
不是应该,而是肯定,宿舍阿姨明天该不会像班主任上报我夜不归宿吧?我可是还欠了班主任好几遍学生手册的人,看来又难免要雪上加霜了。
“宿舍当然关了,我去萧瑟那间房,陪陪她。”徐欢言背起床上的书包,站了起来,“顾院长早点休息。”
“我送送你吧。”顾与辞随她一同出去了。
……
胡嘉爱的一只手已经在孙睿的腰上,另一只手麻利地将他那件雪白色轻薄外套的拉链拉开,雪白色是白天看到的,现在什么都是一团黑了。
黑色对胡嘉爱来说,真是一种充满魔力的颜色。小时候穷得连灯都舍不得点,黑色带给她童年的就是孤独与寒冷,可现在,现在这黑色却带给她不尽的欲望,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她舍下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