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睿宠这傻妹妹，乖乖照做，他这样子也可以算是一只小可爱了。

“欢言，根据这大小，应该属于B，算不上C，所以我觉得这主人可以排除掉一部分了。”萧瑟似乎对这“抹布”很感兴趣，非常想揪出来是谁的，居然敢给他家睿睿送这种东西，太不知廉耻了。

徐欢言摇了摇头，“话是这么说，但是B在这个年龄段还是占大多出的，A、C有是有一部分，但绝对不多，所以排除的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

她依稀记得上辈子读到大学才达到C，这辈子营养很好，这种发展趋势下或许马上就能达到，甚至超过也不好说。

这线索虽然意义不算重大，但聊胜于无，萧瑟并没有失落，继续观察那“抹布”。她用手捏了捏，“嗯？你们这种平民学校还有土豪？”

徐欢言一脸懵然地问：“怎么说？这东西怎么还和钱扯上关系了？”难道女孩子家家没有钱都不该穿戴这东西了？难道普通人家都买不起这东西了？徐欢言觉得，班里只要是女生，每天都穿了这东西。

现在除了幼儿园，女学生都会穿戴，包括高年级小学生。在徐欢言大学的学识里，古代女子也会穿戴，只是换了一个叫法，较早的称谓是“亵衣”。“亵”意为“轻簿、不庄重”，可见古人对内衣的心态。总而言之，徐欢言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萧瑟的言下之意。

萧瑟说：“你摸这材质。”

徐欢言便摸了摸，因为很脏，所以她摸到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