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深夜之中,在这片灵气大陆上,在大南国那座繁华的天灵城内,一行人喝的醉醺醺的坐上了一辆马车。
“今晚的这酒可真好喝,那醉酒歌的美女也真是漂亮。”半躺在马车中大声赞扬的胖子,正是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张雷,对大哥津津乐道。
身为二哥的张云,此刻也是喝的醉醺醺的,一同津津乐道,“大哥,你怎么这么急着就让兄弟们回那天血门啊!多无趣,还不如我们哥仨在这醉酒歌中逍遥快活。”
身为张府张庸的二子,自从自家老爹去世后,张云就开始放荡起来,喜爱美酒女色,而且还潇洒至极,俊郎十分。
坐在马车中的那个年长许多,穿着一身金色绒袍的男人,他就是张庸的大儿子张天峰,不过他似乎对身旁的二位兄弟贪恋美酒女色有些不满意。
张天峰摸了摸一旁那把如玉一般美丽俊俏的宝剑,冷着脸对一旁已经醉的张云和张雷发火道,“家父还未出丧满七七,你们两个却如此不成大器,整天就会贪恋美女酒色,岂能对得起父亲。”
“父亲嘛,仇我们已经给他老人家报了,还发扬光大了天血门,又何愧与父亲!”半醉熏熏的公子哥张云,咧嘴对着兄长一笑,他并不怕张天峰这个大哥。
一旁的小弟张雷,肚子吃的圆滚滚的,肥头大耳的看着马车内的两位兄长,嘿嘿一笑点头恳认,“二哥说的对,我们不愧对与父亲。”有气无力的说着,张雷便轰然倒下,在马车内呼呼大睡了起来。
年长的张天峰,他的脸很沉也很冷酷,看着身边二个不成器的弟弟,无奈的冷冷叹了口气,“下次要想在出来喝酒,我是不会在同意的。”
“除非你们能斩草除根,彻底为家父报了血仇,杀死风府的所有残余,尤其是那个已经逃到裂谷城的风家小少爷。”片刻之后,张天峰又多加补充道。
已经醉的晕乎乎的张云连连点头,一边哈哈笑着,一边满口醉话,“兄长说的都是。我要美酒,还要美人,哈哈哈!”
张云荒唐的笑声,惹的张天峰很是懊恼,但是又只好冷冷的瞪了一眼张云,张云这才老实了几分。
黑夜之中,这行人很快出了天灵城,离开了这座他们熟悉的繁华的家乡。而在城外那条幽幽的小路上,两个马夫努力的为他们的主子驾着马车,拼命的向成为远处的一座森林赶去。
期间,唯独没有喝醉的张天峰还不停的叮嘱驾车的两个车夫,“今晚半夜,务必要赶到天血门,要是耽误了要事,就拿你们试问。”
这冷的要杀人的语气,让这两个驾车的车夫更加精神了起来,驾着这辆三匹马拉起的大马车拼命全速向远处的那片森林驶去。
黑夜总是不平静的,在一片漆黑的茂密的森林之中,突然一束束光亮的火把燃起点亮,照耀着一座古老又高大的宗门府邸。这便是天灵城北,天血门之地。
几十上百,甚至成千上万的天血门人,猛然在藏在森林中的府邸之中聚齐欢呼。他们一人一身黑衣,一人一把雪亮的尖刀,一人一把明亮的火把。
在上百人欢呼之时,在这庄严高大的天血门府邸之内一个光头光的发亮,四肢极其发达的中年胡子汉子,手举大锤目光锋利的从大殿之中走了出来。
“天血门的兄弟们,大家听我说。这几日据我们的探子消息,在裂谷城外的东谷平原,要过往一个富豪大银商和一个很有钱的老财主,大宗主想要带领大家再次发家致富,大家愿不愿意在去劫一把?”
二宗主黑鬼两眼放光的望着自家那么多兄弟,在他的眼里有大家的信任,更有无比吸引人心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