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剑庄守卫的手臂被秦欢反手扣住,不得动弹,他眉头紧皱,紧紧咬住牙关不肯松口。秦欢见状,手上用力,那守卫的手臂被压的更紧了。
“啊!”
一声参加自那守卫的口中喊出,待他喊完,秦欢冷淡的声音才继续响起。
“我再问一遍,那个人是谁?给你们传过几次信?”
那持剑庄的守卫倒也是条汉子,尽管身上疼的不行,依然不肯松口。秦欢有些不耐烦了,他以剑柄抵住守卫的喉咙,用力压下,只见那守卫脸色通红喘不过气来。
“说。”
秦欢的声音入寒冰一样冷冽,那守卫感觉自己仿佛在冰与火之间煎熬,身体内部因为秦欢的折磨血气翻涌,而皮肤的表面又因为秦欢的语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抵住持剑庄守卫的剑柄压下又抬起,如此反复,这守卫终于是受不了了。
“我说,我说。”
秦欢的剑柄终于完全从那守卫的喉咙间离开,守卫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生怕秦欢再次折磨他,连忙说道,“我们也不只知道那个人是谁,这是他第二次来给我们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