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晃晃悠悠离开许久,弋无忧这才敢喘口大气。憋屈呀,这太他妈憋屈,给人家当了尿桶,被浇了一身的臊尿,连声都不敢吭。弋无忧急不可切地剥下浑身的衣裳,恨的牙痒痒,但又有些而无可奈何。毕竟就目前自己的实力,给人家提鞋都不够呢,这病老虎终究是病老虎,想要拔几根胡须下来,还是难于登天啊。要是,要是自己会点功法就好了,不至于这么窝囊,连孙子都不如!
这下弋无忧终于感到练习功法的重要性了,要说还是他家这小小的富余给坑了,毕竟平时就在这小城里瞎晃悠,谁不知道他的家底?横着走都没人管,可如今却落下了一个阶下囚的地位,被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给滋了一身尿,连动都不敢动,这落差谁能受得了?
要是,要是平时练功就好了,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弋无忧这个后悔啊,可世界上并无后悔药吃,再多的牢骚也只是牢骚而已,因为你毫无实力,所有报仇一类的话,只是个大话,只是个笑话。
沉郁着,忧虑着,又怖惧着,周围被黑暗包锁着,水滴哒哒声像枷锁沉重着,光明的灯火消失在辽阔的旷野,星辉也是暗淡无光。蜷缩在孤独的角落,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身围死寂的一片,汇成眼里一片灰暗。
逃,一定要逃,一定要逃出生天!弋无忧忽然像是下定决心,不顾一切,排除万难,一定要逃出生天。所有的希望,只有活着才有光明。弋无忧一骨碌站起来,忽然充满了希望:就算死,也要去尝试一次,坐以待毙是不可能的,就算死亡也是可以逾越的。
也许,该要去挣扎了。要想个办法,绕过禁制,同时也要拖住黑衣人一段时间,才能利用地形优势甩开他,这样才能真正逃出生天。所以,嗯?有了,弋无忧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佳的办法,从可行性来说,是可以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