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死,就让他尽管去做,反正折腾的也不是她。
唐明溪在沙发里躺了下来。
本来是想睡觉的,可她一躺下,那目光刚好对着对面那张病床的床底,突然,她就盯着那愣了一下。
没有尿袋?
怎么那么快?那他现在是?
“哐啷!”
一个念头还没有落下,那边刚被掩上门的洗手间里就传来了一声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大响。
卧槽,这是!!
她听到了,立刻条件反射般的就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然后飞快的去了洗手间门口:“封肆?封肆?开门啊,你快打开!”
她用力的拍着那门,声音里的焦急,谁都能听出来。
大概,她是怕他出事后,会连累到她吧。
待着里面的封肆便没有开门,而是看了一眼打翻在自己脚旁的玻璃杯后,他撑着洗手台在那里休息了好一会,这才去了马桶边。
他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军人,这样的人是非常讨厌病怏怏的,就更别说在生活自理上还要人帮助了。
于是他没有理这敲门声,继续在这马桶前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结果,外面的女人听到自己拍了那么久的门都没有反应,以为他真的出事了,于是她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居然“砰”的一声,一脚就把这门给踹开了!
“封肆”
时间就像停止了,空气也如凝固,这一刻,这彻底安静了下来的洗手间,除了马桶里水柱不停从男人身上射进去的声音,整个里面死寂的连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而偏偏就是在这样的死寂里,闯进来的唐明溪还目光无比精准的就落在了那里,就好似那个地方带了致命的诱惑一样,她一进来那都不看,就看它了。
卧槽,不要问为什么啊?她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