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那个城市,静好偶尔看一下叶潭墨,他似乎什么话都没有,却又好像有万千言语对自己说。
被静好盯的有些奇怪,叶潭墨开口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静好说:“我只是好奇,咱们就这么离开那郑朗怎么办,他看起来很是无助。”
叶潭墨听到这话,想了一下说:“他有他老子护着,恐怕这辈子都很难独立,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吧,毕竟看起来那郑季山也护不了他多久了。”
“也是,那人啊,看起来二十左右的人了,一直在家里当儿子,也该学会怎么独立生活。”
“当然了,一个敢把杀人犯带回家加以安置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对自己有多大的自信。行了,不想他的事了,好好,我们还是赶紧去雍州看一下吧。”
听到夫君这话,静好知道他一向是直奔目的地的,便问夫君,这么走着,什么时候能到雍州,感觉有些累,想休息一段时间。
瞥了一眼自己的夫人,叶潭墨表示,只要她不再一看到有趣的事情就停下来,估计能在年前赶到,但如果她就这么玩下去,估计还要等到来年,也不定是什么时候。
这是在嫌弃自己耽误时间嘛,静好撅了一下嘴,故意想挣扎着从马上下来。
抱着静好,叶潭墨说:“别闹了,这匹马被我丢到酒楼里一天,都吃多了,好好走一会儿,也让它消消食。”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夫君,你不觉得这样太狠了些嘛。”静好笑着说。
纵马奔驰起来,叶潭墨喜欢这样的速度,在像风一样,很自由。
静好一向不喜欢太快,不是因为其他,是怕吐,再吐叶潭墨一身估计他又要休妻了。静好只得请叶潭墨慢一点,时常扭头去看他。
走到一条小溪边,叶潭墨下马,让静好休息一下,也准备点水。
走到树下,静好说:“夫君,这是哪里啊,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雍州啊,这里有点冷哎。”
叶潭墨看着前方,说:“再往前看看,估计要不了多久了。好好,你先再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溪边准备点水。”
“那我们今天能找到客栈吗?”静好可不想“以天为盖地为庐”,也不太喜欢这样直接喝生水,毕竟她一向对自己的小命小心翼翼。
应该可以吧,叶潭墨看现在天色才是中午的光景,估计如果一会快马加鞭应该可以找个城镇去住宿。
那就好,静好直接就坐在了树下,完全不在乎干净与否。
笑了一下,叶潭墨前往溪边。走到溪边之后,叶潭墨却在水上看到一个木板,木板上似乎绑着什么东西,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木板在水中漂浮着,慢慢的流动,也不知道要流到何方。
在后面的静好扭头看着自己的夫君立在水边,便站了起来,往他的身边走过去,好奇他这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