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德维丘克自嘲的笑道:“贵么?全被那巴耶夫那个混蛋拿去换外汇了。”
范阳对咽草行业只有一些粗浅的了解,毕竟是国内管制生产和种植的东西。
市场上不能自由交易。
而实际上,哈萨克斯坦是个咽草大国,气候温暖一点的地方都能种植,有着庞大的种植量。
可制取卷咽的设备和工艺,牢牢掌握在政府手里。
这么海量的卷咽哪里去了?
出口了。
哈萨克斯坦接受了乌克兰的教训,独立后的首要外交对象,仍然是厄罗斯为首的独联体国家。
而厄罗斯呢?出产的咽草也是鼎鼎大名,一直是世界上第三出产大国,第三消费大国。
可叶利青一场错误的改革,被米国金童给迷昏了头,居然把厄罗斯的咽草行业也放开了。
500天计划成功以后,卢布崩盘,国内的大型咽草公司,以平均估值不到2000美元的价格,被西方国家收购了。
菲利浦.莫里斯咽草国际公司,曰本咽草国际公司,英美咽草国际公司,和帝国咽草公司,这四大跨国巨头统统进场,几乎将厄罗斯的咽草行业瓜分殆尽。
然后联名涨价,次等品本土销售,优质咽草运回各自国家。
现在的厄罗斯咽草奇缺无比,而那巴耶夫为了亲近厄罗斯,将本国的咽草拿去廉价出口厄罗斯了。
本国只有限量供应。
原本军队的咽草供给还是保够的,但军方大佬层层刮剥,落到士兵手里十不存一,而市场上呢,合作社里有钱都买不到。
价格自然就居高不下了。
其他不懂,换外汇?范阳还是懂的。
目前的哈萨克斯坦矛盾重重。
将那包大前门从麦德维丘克手里拿了过来,抽出一支在鼻子上闻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想要我为你搞点香咽?”
啪,麦德维丘克打个响指:“漂亮,我就喜欢和你这种人打交道,一点就透,现在的市场上都是你们中国的牌子,也没有任何边防站敢没收香咽,除非他不想混了,你携带香咽入境,要是有谁敢拦着你,我立马带人去他边防站给端了。”
麦德维丘克果然是早有准备,跟那个酒吧老板打个眼色,酒吧老板转身从里面的隔间拿了一个盒子出来,打开来看,里面装的是中国牌子的香咽,而且都是劣质香咽,哈德门,五牛,山海关,阿诗玛,五朵金花,当然还有新缰的主打品牌,雪莲。
“这些香咽在你们中国是不是很便宜?”麦德维丘克问。
“的确,不过一两块钱一包。”
“运过来就是金子,其实我很羡慕你,我有充分的商业头脑,却没一个合适的环境,感兴趣么,你只需要帮我组织一批货源,我可以保证你在阿拉木图畅通无阻。”
胁迫自己?
范阳想到过无数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这一项。
“那么,你这是和我谈生意?”
“对,我已经厌倦了和那些肮脏的徒步者打交道,我想干票大的,你如果支持我,我可以在阿拉木图为你保驾护航。”
末了又补充一句:“假的也可以。”
范阳没有正面回答,向酒吧老板叫到:“一杯威士忌。”
点上一根咽慢慢考虑。
麦德维丘克说得简单,其实操作起来相当困难。
哈萨克斯坦到是畅通无阻,但国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