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浑身酸软,白清树迷瞪地挪动了两下才终于不堪疲惫地醒了过来。
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她眨了眨眼,想要动一动身,腰间却被一只大手紧紧搂住。
瞬间,睡意全无,浑身的酸软也似乎顷刻间消失不见,白清树大力地掀开被子,一咕噜坐了起来,顺带着大叫一声,“谁在我床上?!”
陈沐白早在白清树挪动的时候就醒了,闻言他才漫不经心地睁开了眼来。
“这是我的床。”淡然无波。
白清树惊恐地看向眼前无波无澜的陈沐白,又朝着四周环顾了圈,入眼的是陌生的地,她的脸轰隆一声,红得滴血,瞬间闭眼惊叫,“陈沐白?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
陈沐白悠然起身,拉过一边的浴巾围上,朝浴室走去,“起来穿衣服,我们谈谈。”
白清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天啊,让她死了算了!
白清树红白着脸下楼来的时候,陈沐白已经一身休闲地坐在餐桌上,修长的手执着杯牛奶。
“过来吃早餐。”他头都没抬。
白清树站在楼梯口,揪着自己的衣角,半晌后才踩着拖鞋走过去。
接过桌子上的牛奶,她咬着杯口的吸管,低着头不看人。
陈沐白面无表情地把杯子里牛奶喝完,拿着手帕擦了擦薄唇后,悠闲舒适地靠进椅背去。
“昨晚是我的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
白清树的脸一僵,猛地抬起头来,瞪圆了眼,“陈沐白,你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陈沐白淡然。
白清树记得自己昨晚喝了很多酒,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点都不记得,如此肯定她应该是醉得不轻。
她把杯子拉开,挪着话头,“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死了完了,这个男人,他怎么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