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钟殿森也好奇的走了过来,问:“怎么了?”
陆远反应过来,忙问:“你带纸笔了吗?”
此话一出、就连陆远自己都暗自佩服自己的机智,因为他突然想到,既然听不懂、那就先用纸笔记下来,可以留着以后再慢慢研究哇!随即心中暗道:我真特娘的是个天才呀!
就见钟殿森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傻了吧?你觉得我像是随身携带纸笔的人吗?”
“还真是天才遇到猪,有苦说不出哇。”陆远嘟囔一句,道:“那就拿手机,快点!”
“啊?哦!”钟殿森忙掏出手机递给了他。
陆远转头看向精神病:“那个……能麻烦你再说一遍吗?什么棋,什么迷来着?”
那精神病无奈,只得又说了一遍,但他这次说的是:“棋在盘中,盘在局中时,则旁观者迷。而棋在局中,局在盘中时,则当局者易迷。你若是棋子谁掌局?你若控局谁执盘?当得吾心,枕者裙边,乱中人。”
他话音一落、陆远也刚好记完了,幸亏自己的手速够快,不然还真有点跟不上。可随即他又皱起了眉头,看着手机嘀咕道:“怎么感觉你跟刚才说的有点儿不太一样?”
精神病:“哦?哪里不一样?”
陆远挠挠头,看向钟殿森……
他站在旁边一愣一愣的:“你看我作甚?劳资都特娘的没弄明白你们在干什么!相面吗?”
陆远瞪了他一眼,看向精神病,纳闷儿道:“似乎有点儿不一样,但又好像全部都不一样……”
精神病“哈哈”一笑,点头不语。
就在陆远打算再问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到门口的保安喊:“这时谁的车?怎么停这里了!”
“唉唉!我的我的。”钟殿森挥手。
保安:“赶紧开走,这不让停车!”
“好的,马上就走、马上就走。”说着,钟殿森回头道:“行啦,别相面了,快点走吧。不去找你那个小情人儿啦?”
“可是……”陆远两头看了看,叹气道:“唉好吧。”
回到车上陆远问:“她怎么又成我小情人了,你不是说已经相信我们俩的清白了吗?”
“哦对!说顺嘴了。哈哈!”
一路上,陆远盯着手机入神,却始终不解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局者迷,盘中有局。”这是陆远后来才总结出来的一句话。
看来问题的重点就应该在这个“局”上!
迷局迷局!
陆远不停的在心里琢磨着,说:“你倒是帮我分析分析呀,平时你不是挺爱分析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啊?分析什么?”钟殿森疑惑。
“帮我分析他说的话呀!什么棋什么局的,我越想越懵。”
“他说话了吗?不一直就是你在说吗?神神叨叨、又迷又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精神病呢。”
陆远:“我看你不止是瞎,还聋!他说那么多你都没听见?”
“没听见,就看你一个人在那叨叨,他站那傻笑了。”
“这算什么?两个精神病之间的交流?”
钟殿森“哈哈”一笑:“真别说,你形容的还挺贴切。”
“我看你特么才像精神病。”陆远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继续低头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