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映月来找郭曼,说秦王有请。郭曼有点疑惑,不是不方便见我吗,怎么有来找我,难道是药品有问题?
郭曼带着疑问进了秦王的马车。
秦王衣着整齐的坐在马车门对面的坐椅上,车厢内光线昏暗,再加上天还没有大亮,郭曼看不清秦王的脸色。
郭曼打招呼道:“秦王,早上好,不知秦王召见有何贵干?”
“郭姑娘还是那么幽默,听映月说,这些药物是你送来的。”秦王声音有些沙哑的道。
郭曼心道:我从来不有幽默路线。
“是的,秦王。昨天映月说王爷遭歹人刺杀,不幸受伤,我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就从应急物品中找了两种可能用的上的,希望能帮到秦王。”
“你出门还带药物?”
“王爷,出门在外磕磕碰碰,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正常,再说,我出门是为了学骑马,带些止痛消肿的药很正常。”郭曼解释道。同时心里有些后悔,真的不应该把药拿出来,纯属给自己找麻烦。
“你倒是想的挺周到。”秦王说这句话时有点意味不明,好像不仅仅指药品。
“王爷,我是个孤儿,从小没人管没人问没人关心,诸事只能自己为自己想着,要不然用的时候没有,就只能自己忍着,那样就会显得自己更可怜,更可悲!伤的次数多了,痛的次数多了,就长记性了,准备的东西自然就周到了。”郭曼语气平淡的道。明明是悲伤的事,却用那么平静的话语说出,其中的事真的不足为外人道也。
秦王沉默了片刻,开口转移话题道,“这药物该怎么用?”
郭曼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映月,说道:“王爷,药的用法与用量,我都告诉映月了。她没有跟你说吗?”
映月急忙解释道:“姑娘,奴婢笨嘴拙舌的,记性又差,姑娘交代的奴婢没记清,也说不明白。请姑娘再给王爷说一遍吧。”
郭曼听完,微微一笑,深深的望着映月,夸赞道:“真是一个好奴婢!”。而后,拿起旁边坐椅上的药物解释道:“王爷,这个小瓶是消毒酒精,只要是磕碰破皮致少量流血的皮外伤,都可以用。哪,这样用,”说着,郭曼打开喷壶的盖子,用右手食指按住喷嘴,往左手手背上喷了两下,说到:“因为这是含量75的酒精,喷伤口的时候会有一些疼,然后缠上绷带,当然,这只是针对一些小伤口,如果太严重,只能找医生了,我专业不是学这个的,知道的也不多,抱歉。”
说完,放下喷壶,拿起退烧片,“这个就简单了,如果伤口没有处理好,感染了,人就会发烧,吃这个就行,一次两片,一天三次,用温水送服,不烧了,就不用吃了。这一板有十二粒,可以吃两天,一般情况下,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