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倒谈不上黑,因为有扇窗户采光,看到窗外向后闪的村庄,羊群,树木,彩裤青年站在箱子旁边,听着车轨的运行声,想着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他真的犯了疑惑。他搬起箱子掂了掂确实不轻,提起来摇了几下听不到里边的声响,又提到胸前还真的有点吃力,是黄金?这个小姐一定个黄金走私犯!啊,你这个漂亮姐儿,魅力无穷的脸蛋儿,高而窈窕的身材,你真的……怨不得脖子上,手指上、耳朵上、还有手腕上叮当的乱响,原来是贩卖黄金的!哦,不对,走私黄金?里边有多少?几十斤?上百斤?一个金矿一年能提炼多少……
想着门又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那位乘警,后边还跟着一位女人,彩裤青年像得了救,急应上去:“啊,小姐,你怎么也……”说着要把箱子归还给本主。
见彩裤青年要向她亲近,沈秋梅立即否认说:“那个箱子不是我的,乘警你安插错了!”像是吃的包子,她不敢暴露里边装的馅,这是她的命,尤其看到箱子没打开,心里的石头落下半截。乘警问沈秋梅:“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子吗?”但是态度并不严肃,似乎嘴角上还带着点笑意。
这样的问话中念着什么?沈秋梅知道乘警的用意,她摇头说:“不认识,只是刚才说了几句话,就跟我同你说话一样,彼此面识姓不识,当然更谈不上心了。”
女人的话并不是无理呻音,乘警听后并非无理,于是指着彩裤青年,让他把箱子打开,不然他要以走私物品没收。彩裤青年就怕乘警提这壶不开的水,刚才要能打开,何必跟他瞎话连篇呢?现在箱子的主人已经来了,不如立即脱身,离开这块是非之地。但还是说:“我说过,那是我爱人的衣服…啊!不行了!”他捂着肚子“我的肚子疼的厉害,拧似的,恐怕要拉稀,得马上去厕所!”
见他捂着肚子火急火燎的样儿,乘警和沈秋梅赶紧给他让路,彩裤青年捂着肚子跑出屋门,又假么假样儿的跑了几步,扭头看没人跟着,立即直起腰,两眼一眯,嘴里哼了一声,物归原主,逃之夭夭了。
已经看出彩裤青年良苦用心。此时的乘警对着沈秋梅禁不住微微一笑:“小姐,你的临时朋友把箱子归还给你了。”意思是打开箱子,他要检查。沈秋梅知道乘警的用心,问哪个人来取的?她不认识这个人。乘警见沈秋梅不认账问:“如果他不来取呢?”沈秋梅索性不喻理会,看他到底要干什么?乘警见她不说话,立即决定没收箱子,这时的沈秋梅无路可走,只好低下头,向乘警承认这箱子就是她的。
“物归原主,钥匙在你手里,那就拿出来打开吧,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乘警看着手表,即刻向她发出命令。但是态度上并非那么严厉,眼睛总是离不开她那张魅人的脸和高凸的前胸。而一直紧张的沈秋梅哪里顾的上看他羡慕的眼睛,即刻从兜儿里掏出钥匙,钥匙即将掏出兜边时,那只手又故意伸进去,来回来去地掏呀翻呀,怎么也找不到,自问去哪儿了呢?不会没有呀?还特意低下头在地上找了又找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