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蛇,蛇醒后咬了他一口,死前他懊悔蛇性难改,却不见那蛇泪流满面,我只是想亲一下自己爱的人,却忘了我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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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我问牧朗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最后一个情人节?
你要回到小柔的身边了吗?
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否认。
他搂着我的肩膀对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想好好处理这件事。”
“韦美希,如果我真的如你所愿,和小柔结婚了,你会不会来参加?”
我怔了怔,他把这件事说得很是轻松。可我的心却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辗压着,我动弹不得,甚至浑身血液逆流。
我压抑住内心的难过,抬眸,笑着说:“我不会啊,我都快忙死了,不过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赞成!”
牧朗冰似乎很失望,他低低地望着我,眼里透出几分忧伤,勾起唇角:“嗯,看来我在你的心里根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男人。算了,你还小。走吧,去吃早餐。”
虽然我嘴上说出了这样的话,可在他离开的时候,我害怕自己跟不上他的脚步,习惯性地牵住了他的手,我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忘记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可我却没有想要松开。
他背对着我。
我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只是感觉得到,他正缓缓地将我的手收紧,与我相扣。
“韦美希,你分明就还爱着我。”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一脸懊恼地盯着我。恰好我抬起头望着他,四目相对,他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却洋溢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傲娇却不想承认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可爱。
我抿着唇,没有说话。
其实。
我也很纠结。
小柔刚怀的时候,她本来也决定打掉的,可我却执意要她生下来,可在我明白失去牧朗冰的那种痛苦后,我想随小柔决定,小柔却笑着说决定生下来,就算牧朗冰不喜欢这个孩子,她也要生下来。
那个时候的我,在干什么呢?
在绝望。
在痛哭。
在做一些失恋的人该做的事情。
也许命运就是要我们走到这里吧,小柔最终还是生下了那孩子,从此与牧朗冰紧紧相连,即便牧朗冰不想承认也很难湮灭这事实。
每次我想继续爱牧朗冰的时候。
我就会想起那个孩子。
我还抱过那孩子。
有一股浓浓的奶香味,也许是刚出生的原因,他的脸蛋红彤彤的,小手也是红的,特别可爱。
所以,我就会想着放弃牧朗冰。
我太复杂了。
如果陆梓灏不会离开我,那么我可能不会变成这样子吧?
感觉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回到了那段痛苦的时光。
“你不读书了?是不是在学校被欺负了?”牧朗冰问。
我摇摇头,撒谎道:“没有啊,老板娘说要我做满一个月才会给我发工资,我看老板娘也挺好的,没有刻意要为难我,我就同意了。”
“又是钱惹的祸。”牧朗冰转动着方向盘,我无意间发现了这些人的车牌颜色不大一样,为了避免牧朗冰继续追问一些我答不上来的话,我撇开话题询问:“我很好奇,为什么院长的车牌跟大家的不一样?”
牧朗冰的是蓝色车牌,别人的跟牧朗冰的也差不多,还有的是黄色车牌,唯独伊先生,是黑色的。
牧朗冰蹙眉:“因为院长是美国国籍,是外籍,外国人在中国买车办车牌就会给黑色的车牌,香港挺多这样的车牌,在大陆挺少。”
哦。
对哦。
黑色车牌。
伊先生。
美国国籍。
会。
无沟通障碍。
“怎么突然问这个?”牧朗冰疑心比较重地问。
我笑了笑:“没啊,就感觉他其实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沟通,我以为外国人都不怎么会说国语的。”
“他也就只会说普通话,粤语他听得懂,但是不会说,所以杨天择说粤语,院长说国语,有一种鸡同鸭讲话的感觉。”牧朗冰笑了笑。
“哈哈哈哈!”鸡同鸭讲话,我脑海中浮现出伊先生与杨天择在一起说话的那种尴尬又搞笑的画面,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牧朗冰倒是没有笑,而是冷着脸:“我不在的那段时间,是院长跟你在一起的吗?”
“没有,我不喜欢跟他说话,感觉我跟他很有层次的差异,去年暑假的时候我就离开广州了。”我认真地回答。
“哦。”
今天是情人节,老板娘要是知道我不上班一定会扣光我的工资的。我不敢直接跟牧朗冰说,就委婉地找了几个借口,牧朗冰就同意了让我来上班。
这一天我在蛋糕店里忙里忙外,牧朗冰就在附近的网吧打游戏,时不时过来给我买一杯热茶喝,然后继续去网吧打游戏,就这么循环了一整天。
他哪里也不去。
就守在我身旁。
章姗乐开了花:“韦美希,你男朋友又高又帅!是不是还很有钱?比上次来的那个人好多了!”
我羞赧地低下头:“没有啦,他穷得很。”
我其实是避免让她对牧朗冰继续花痴,就随口说了句。
今天特别忙,我跟章姗的闲聊就这么一两句,随后就是招待顾客,店里搞活动,到下午差不多五点的时候,蛋糕和点心都卖光了,我和章姗疲倦地倒在椅子上。
章姗深吸了一口气:“你说这老板娘怎么这么抠,平时店里就我们两个打理就够忙了,今天人还特多,我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够,老板娘还不想招人进来工作,我手都要断了!”
“要是再招别人,工资肯定没有现在多的。”我看着她淡淡地说道。
章姗有些气愤地点点头:“是啊,肯定没有现在多,可是我都不知道今天卖了多少,我还担心有小偷偷蛋糕呢!别人蛋糕店都有监控,就我们这里没有,唉,不想说这老板娘,你说女人怎么这么抠?我去了好几家店工作,那些老板娘都特别抠门!”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其实在中午的时候牧朗冰问过我要不要帮忙,我不好意思让他真的干活,于是我拒绝了。
要是牧朗冰在的话,估计就不会那么累了。
我其实也很累,不过我生在贫困家庭,五六岁就背着箩筐去菜地里摘菜放牛什么的都做过,而章姗是广东城市人,我想,我应该在这方面承受能力比她强一点吧!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牧朗冰发消息的时候,看见了伊先生给我发的短信:
“冰去云浮找你了,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你。”
我回复:“找到了,昨天晚上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