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信仰着阿芙朵弥尔的侍女还在浮想联翩因为那无望的、令人心碎的恋情而感慨并心痛着。
这边已经反映过来自己根本没必要将赫伊莫斯藏起来的伽尔兰心里正呕得慌。
明明赫伊莫斯经常晚上跑过来找他,不管是塔普提女官还是其他侍女早就已经习惯了就算让那名侍女看见赫伊莫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为什么那时他就紧张得厉害慌手慌脚地将赫伊莫斯一把按在了花丛里面呢?
弄得好像他们是在私会见不得人一样。
……
呸!
私什么会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赫伊莫斯有什么私会!
伽尔兰一边这么没好气地想着,一边回过身,向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