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已没有了生路,只有回头拼死一搏!
孙子兵法说的好:“逼则反兵,围师必阙。”
我们正如牢中之兽,眼神都能杀人。逼极了兔子还咬人,更何况我们不是兔子,手里也不是烧火棍。
他们也不敢过于阻拦,眼睁睁看着我们逃出天外。
我们还带有伤兵女眷,一路奔袭女眷们早已吃不消,怨呼哀道,跟着跑的腿都细了。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惧,从未经历过战场的枪林弹雨,耳朵里听着恐怖的枪声,眼睛里看着一个一个活生生的生命死去,自是会产生莫名的恐惧和无端的害怕。
城墙下的兵也跟在屁股后面紧追不舍,我们且战且退,逼得我们只好进入一个单元楼。
楼内虽黑灯瞎火,可还是感到不安,隐隐觉得有许多眼睛盯在背后,让人脊骨发凉。
单元楼是个四层建筑,四周并无围墙,不然也不会贸然进来。建筑前栽树种花,花园错错落落,刚好是现成的掩体,让女眷们暂时喘息,在这里打一会儿阻击。这样也不是办法,只怕时间一长就会被他们包了饺子。
我们枪声密集他们也不敢进来,果然分成左右两小队,要绕到我们身后。
女眷们屁股还没暖热,什么也没命当紧啊,只得继续前进。
一声小孩子的啼哭在硝烟中显得异常清亮。
谁家的孩子不要命了,没看见大人们正在打仗吗,还跑出来玩?
枪声中小孩子一点也不害怕,径向我们身后奔来,我们已经走过,身后就是追兵,小孩子势必要被乱枪打死。
我说:“阿依古丽,咱们怎么办,我不想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因为我们带来的战火而死去。我要救他!”
阿依古丽知道劝我不住说:“市民,你一定要小心!”
哇,姓都给我抹掉了,叫得这么亲热,我们是否又近了一步。
我说:“古丽,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周双全说:“张市民,我们掩护你,快去吧!”
大家停下前进的脚步,枪声更加密集打得他们只好停下,纷纷隐蔽。
小孩子像是知道我要捉他,背着我疾向前跑,怎么也叫不住,我靠,不会是陷阱吧,拿小孩子引发我们的善心,好叫我们停下,这招也太邪恶了吧。但看子弹也不像啊,子弹可都是冲着我们身边来的丝毫没有给小孩子留下余地。
我脑袋只那么一过这个念头,好歹那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孩子有什么罪可言?
我伸手捉他手臂大声叫他停下,小孩子根本像是没有听见,跑得贼快。我还要躲避子弹,还要看着他的动作,追了吧十几米竟然没有把他抓住。
我一抬头吓了一身冷汗,一个铁塔一样高的士兵近在咫尺,再向前半寸就要撞在他身上。那小孩被他身躯一挡,看不见了踪影。
我急忙刹住身子,抬头一看,这家伙长得面目狰狞,一脸凶恶,话也不说,一拳当胸捣来。
我一下子火了,老子与你无冤无仇,一见面就用拳头打招呼,你爹妈知道吗?你大爷大娘知道吗?全国人民知道吗?
我看他是个愣头青,也不理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么。从来还没都过大个子今天用你试试手。
我们两人离的很近,反正他们也不敢开枪,专心斗了起来。
人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各有各的优点。我看他长手长脚,站在外围只有挨打的份,欺身直上!
我握紧双拳打向他腹中软肉,没想到他个大反应好慢,一拳击实,疼得他狂叫一声。掌心里吐口唾沫,怪脸愈发狰狞,双手就想把我抱住,靠他的牛力想把我勒死。
小样!做梦吃狗屎你特么怎么想的?我还能让你来个熊抱,我不恶心的吃不下饭,我一矮身。从他腰间绕到他身后,那家伙像猪八戒摸媳妇,一把抱空。气得哇哇大叫,急忙回身,找我的身影。
我早已一跳而起,左右开工,两拳击在他两边太阳上,他一犯迷糊,喝醉了酒一样,头重脚轻了起来。
他娘的!就是抗打,要是换做别人早倒地不醒人事了。
他只不过一转身就恢复了过来,两眼暴怒,又一声大喝,暴跳如雷!狂怒向我扑来。
我看他如小山般压来,被他压在身下够我喝一壶的了。连忙撤身,等他力气渐消,招式用老之际,一记